萧铭钰弯着唇笑，“多少年前的事了，师尊你离开这么久我都忘了。好像是当时心境试炼的最后一关上出现了改变。”
他低垂下的眼瞳划过流光，似是被自己逗笑了。
秦词只是随口发问，如今早就转头研究起天武宗内部构造。
这可不兴说。
萧铭钰心头无声轻叹，上扬的唇角无端让人觉得嘲讽。
他挑起秦词一绺长发，当日破心境关慢自然是有缘由的。
但这如今还说不出口。
萧铭钰难以抑制笑意，手上动作却愈发轻柔。心境试炼针对的就是修士心境上可能存在的漏洞，贪婪胆怯恐惧等等都是弱点。
十几岁的年纪，他脑子里就只有打架两字。
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就怕师尊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