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谷当即就要追,却被赶来的周琳琅拦下。
“辉月道人,您没听见她刚才说什么吗?这种嚣张的女人,就是欠收拾!”
“我看她根本就是被你说穿了心思,做贼心虚了!”庄归狠声说。
听他这么一说,郑开谷也觉得辛瑶离开时的样子,像极了心虚后的恼羞成怒。
“活该!现在知道心虚了,害怕了?晚了!就因为她,宗里那些人看尽了我们的笑话,都以为我们瞎了眼,错失了她这颗明珠。”
郑开谷越说越气。
“我现在恨不得第二轮马上开始,让那些被她蒙骗的蠢货看清楚,他们错得到底有多离谱!”
周琳琅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薄唇紧抿着,神色晦暗,望着辛瑶离开的方向。
周琳琅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眸光闪了闪,低声道:“仔细想想,刚才辛姐姐解释的时候,似乎是有些含糊其辞。师兄……”
她面带迟疑。
“你说这事会不会像开谷他们说的这般,真的另有内情?”
今迟越微眯起眼眸,回忆着妻子刚才在君心道面前的模样。
从她的成绩到吞星石,一件一件都透着反常。
以她的本事绝不可能做到这一切。
今迟越沉吟片刻,忽然悟了。
“必是那一件法器。”
她借助那件法器的力量,干扰了玉简,以此作弊的手段换得积分,又靠其盗取了吞星石!
她背靠刀修冥夜,这法器想必也是出自那人之手!
想及此,辛瑶那声嘲讽的峰主,仿佛又在他耳边响起。
今迟越的眉眼瞬间冰封。
周琳琅同他想的一样,她咬了咬唇,问:“若真是如此,那第二轮可怎么办?要不还是劝辛姐姐退赛吧。”
今迟越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不必。她既有作弊的本事,那一切的后果,就该她自己受着,就让她去撞得头破血流。只有如此,她才会知道痛。”
而辛瑶甩开这群烦人的苍蝇后,便解除了术法。
刚一落地,她口中便涌上一股腥甜。
脸色比起刚出闯关塔时,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