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严褚华坚定道:“师父,师娘与殷真人不曾半分不轨之举,我亲眼所见。”
两人清白,严褚华就是见证人。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容歆见掩盖不过去,又拿出从前的招数,眼一闭往寒哥身上一倒昏死过去。
江司寒只是冷冷看着,并未有伸手扶一把的打算。
容歆就这样直挺挺地砸到地上。
“歆姨!”
严褚华和周景越做不到眼睁睁干看着,还是上前扶起晕倒的歆姨,看向师娘又看向师父。
他们是晚辈,两位都不开口,反倒不好继续下去。
果然,他就是这样无情。
林絮溪轻笑,这招她都不知见过多少次。只是这一次没人扶着,摔疼了估计。
“一场闹剧。”林絮溪嗤笑。
“下去。”最后还是殷黎将这场闹剧掩盖过去。
江司寒退下,殷黎也离开。
殿中就只剩下林絮溪与宗主。
“溪儿。”
宗主脸色不见和蔼慈爱,反而欲言又止。不知怎么安慰溪儿,从前这桩喜事他也有撮合。
不曾想,寒儿竟是这样的人。
“宗主,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此事与宗主无关。从前也是我识人不清,闹出这些事情,与宗主无瓜。”
林絮溪看着宗主憔悴,眼眶微红的模样,不免心疼。不知这些日子,宗主是怎么过来的?得有多伤心难过。
宗主问:“秘境不是坍塌了吗,为何你无事?既然无事,又为何我用尽办法也查不出你的踪迹呢?”
“我也不知,秘境坍塌后我一直往下沉。”
林絮溪思及秘境的种种奇遇,还有她现在的修为,还是决定不说。笑道:“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掉进水里。我扑腾着往上游,冒出水后才发现已经出了秘境,还遇到舒婧。怕宗主担心,这才匆匆赶回来。”
也不知宗主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