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道:“林絮溪你不会与我解契,她只是闹脾气而已。至于你,又有什么本事?”
“你还是不了解师妹。”话已至此,殷黎不愿再多言。只道一句:“师妹极好,有人爱慕实乃常事。一个好的人,多少人喜欢都是她值得。”
在殷黎心中,他是爱慕但从未敢说出口而且行动上也极力克制。就是不想让师兄和师妹两人为难,也不愿成为两人的嫌隙。
只是师兄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他实在看不过眼。
当初师妹与江师兄结为道侣,他能诚心祝福,如今要解契他也为师妹感到欢喜。
“我看你与林絮溪就是不清不楚。”
“江师兄,你能自认与容歆清白却总是认为我与师妹污浊,我实在不明白。”殷黎不愿再解释,只想赶紧安抚好剑脉后回去。
江司寒梗着脖子,心里的气不知怎么发泄。
修无情道本该无情无欲,但他最近情绪起伏越来越大,这不是好事。他体内灵力运行几个大周天后,才逐渐按下暴怒。
“不行,必须回去闭关。”
江司寒不能再任由七情六欲放肆侵害他的道心。尤其是林絮溪,每次提到这个名字,他总是按捺不住愤怒。
这一切一定又是她的错。
林絮溪将人带回符山。
但到符山也有一个问题,陶风之该在何处住下。
符山很大,地阔山高。若是加上一些奇景,比一个县城都大。符山亲传弟子五人,内院弟子八十五人,外院弟子一百五十三,加上杂役一共五百余人。
住的地方肯定有,但这位客人来历不简单而且还是她带来的,确实需要操点心。
“你与周景越相熟,不若去他院中吧。”林絮溪思来想去,决定将他丢给周景越,是好友那也该他来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