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心再想其他事情,随口道:“忘了。”
“你忘了我记得。”严褚华也不与大师兄掰扯,转而问道:“容道友,我问你你为何假传师娘的话,叫我和周景越去殿外,我是不是想着那么多人闹大一点才好,这样师父和师娘就不会有和好的机会了?”
“我,我不是!我是希望你们能去劝一劝,没想过要闹起来!”容歆哭着看向魏于筠。
她知道现在严褚华对她已经不信任,那就只能全力安抚好魏于筠,让他不要想起什么。
严褚华懒得和容歆理论,反问道:“那我问大师兄,歆姨是不是和你说,是师父叫你们去的?”
“是啊。”魏于筠却不知他为何这样问。
“容歆假传话,跟我和周景越说师娘让我们过去,又骗你们说是师父叫你们去的。她就是想要我们见证,将事情闹大后不可收场。”严褚华看向还在装可怜的容歆,冷笑问道:“你说你是为了让我们劝劝,可你哪一句话不是在挑拨离间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容歆泪汪汪地看向魏于筠,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哽咽道:“我真的不想姐姐和寒哥解契,我真的就是想帮他们。”
“歆姨,我信你!”魏于筠点头道。
林絮溪看着这一幕,竟有些感慨。魏于筠这样自傲的人居然无条件相信容歆,看来她确实有点本事。
她冷眼瞧着,局外人似的看戏,挺期待严褚华能问出什么来的。
“那我再问容歆,为何你要说师娘给我的紫符是师父画完交给师娘的。容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会找人求证,师娘在这儿,师父也还未闭关。你说什么我都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