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在大师兄身上。事务烦心,加上心里也乱糟糟的。
魏于筠就站在窗前看月亮,月华如水能抚平心中烦躁。
“大师兄与师娘一样,烦心时总是喜欢看月亮。”
突然一句话,魏于筠看到站在院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严褚华。他收回目光,沉声道:“有事进来说。”
“是。”
两人将符山的事务打理得还算妥帖,只是不能面面俱到,比如灵符堂的课业长期的话两人教不了。
只能依靠师父或是师娘来。
“见辉怎么样了?”
“闭关了,也不知去做了什么。”严褚华答道,又说了一下言曜的事情,“言曜神识的伤未愈,晚上都只能在房中修炼。”
魏于筠无奈道:“他给歆姨下毒,自然是该罚的。”这是自食恶果。
“谁与你说他是给歆姨下毒才被罚的?”严褚华有些意外,问道:“大师兄难道不知,言曜起初是想给师娘下毒,还特地做了点心去卖弄。只是师娘不爱吃那些东西,就将点心送给容歆,结果容歆吃了毒发。”
“什么!”魏于筠又惊又疑,显然对此事一无所知。
“你看,你又被容歆骗了。”看大师兄的反应,严褚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就知道一定又是容歆搞的鬼,话只说一半,另一半藏着掖着,最后就全都成了师娘和其他人的错。
魏于筠却不明白严褚华为何这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问道:“你怎么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
“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们符山所有人都在容歆的股掌之中被玩弄。她这一套早就炉火纯青,也就我们看不出来而已,陶风之一个外人一眼就出来了。”严褚华轻笑,他看了眼大师兄若有所思的样子,轻笑道:“大师兄在?想什么?”
“没什么。”魏于筠摇头,叹道:“我只是在想从前许多事情,记忆里模模糊糊的,快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