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粒子长矛,在不激活的状态下,就像是根烧火棍,当作拐杖拎着没有任何问题。
可这一次,李尘拿着的是一个比人高的巨斧,斧面像是扇门板子,身上还穿着一身重甲。难道遇到部落监工,要向人家解释说自己出门出的急,裹了身大棉被在身上,一把抄起自家大铁门在上面插了根棍就拎出来了?
人家部落老哥只是粗鲁野蛮残暴,又不是没长脑子,信他说的不如信李尘是酋长整容回来了。
所以,这次李尘选择的是武装潜入,正所谓看到自己的人全死了,那就是没有人看到自己。李尘深谙此道。
可是,一路走到之前奴隶们工作的区域,李尘连一个活口都没看到。地上全是尸体,靠近外面雷区的,尸体多半破碎不堪,难以辨认。而越向内侧,尸体则逐渐完好,很多都是被枪械近距离射击杀死,或是被利器一击击杀,很多尸体身上连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死了多少人啊,几乎全是奴隶。”李尘疑惑道。
一直走到居住区,那个李尘之前看到奴隶受刑的广场,才看到有稀稀落落的奴隶或跪或站的聚集在那里,多半奴隶身上都带着新伤,在广场上与台上领头的老兽人对峙。
“我说的很明白了,愿意臣服于我的,就跪下叩首,你们会比之前每天多一顿饭吃,工作也会更轻松。不愿意跪下的,身后这些反叛者就是下场!”台子上的灰皮老兽人手里拿着一把土质的步枪,枪口对着下面的奴隶,高声道。
“你这个卑鄙的老杂毛,当初求我们帮你对付那些老酋长一派的兽人的时候说的多好啊,等你得到了权力,就给我们这些为你拼命的奴隶自由。现在你当了酋长,就开始反悔了?”一个看起来处于青壮年纪的人类奴隶在下面质问。
“你们只不过是一帮奴隶而已,在这颗星球,你们这些奴隶是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只不过是受我的统治和其他人的统治的不同,老老实实听话说不定你还能活得更久一点。”老兽人把枪口对向站着质问自己的年轻人。
“我呸!你对我们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残忍杀戮为结尾?我们真是瞎了眼才会帮助你夺权!”
“你说对了,在这颗星球上只有阴谋与叛乱才能让自己真正自由,显然,你们这些来自天上的小白鸽还是没有明白这一点!”
“现在!”老兽人拉下枪栓,将一颗土质定装药和弹头送进枪膛“最后警告!五秒钟以后还不跪下的,也就不需要跪下了!”
老兽人身边,几个身上几乎没有受伤的老兽人一派的部落护卫也跟着拉栓上膛,枪口对准人群。
“五!”
“四!”
“三……”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从人群边缘的方向传出,然后就是一大片高温金属碎屑从射击方向覆盖向台上的老兽人和他的护卫。
远距离的土质霰弹射击并没有对台上皮糙肉厚的兽人们造成什么致命伤害,但还是有不少金属碎屑划开了他们的皮肉,有金属弹丸嵌进他们的表皮,打的他们一阵号叫。
“是谁!”老兽人转向射击方向,只见一把破旧的霰弹枪朝着自己的脑门砸来,跟在后面的是一个熟悉的门板大小的巨斧。
“酋长?”兽人们疑惑?“不对!是那个杀了酋长的奴隶!”
“奴你妈的头!”李尘大吼一声,躲在巨斧后面,将巨斧当作盾牌那么用,一个盾猛就将离自己最近的兽人拍飞出去。
一击得手,李尘顺势握住巨斧的斧柄末端,提腰旋转,把巨斧像大风车一样旋转起来,然后瞄准正中间的老兽人,一个飞斧就砸过去。
老兽人眼看对方朝着自己来的,眼疾手快的一伸手拉来自己旁边近身侍卫的年轻兽人挡在自己身前。
“噗呲~”碎骨者巨斧没有什么压力,就把这个倒霉侍卫从胸腔到腹腔劈了个对开,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把他的尸体和老兽人一起撞了出去。
武器一脱手,李尘就立刻开启了来自兽人族长的嗜血狂暴能力,大量的肾上腺素被分泌了出来,又沿着高速流动的血液被运向全身。
“吼!!!”李尘大吼一声,感觉自己身体前所未有的轻快,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
一个箭步冲出,俯身一拳就打在一个正瞄准自己准备射击的兽人侍卫腹部。
侍卫如遭重击,两眼一翻,一口血液喷出,就像断线风筝一样被打飞了四五米。
“卧槽?这狂暴提升这么大?”李尘惊异道,但脚下不做停留,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