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访客,石屋内的大厥士兵们迅速做好应战准备,彼此间的眼神交流着无声的命令。
他们纷纷抽出锋利的刀剑,刃口在微弱的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整个空间瞬间充满了紧张而凝重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爆发。
“何人?”
大厥五夫长猛地跨前一步,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他眼神凌厉,如同鹰隼般锁定住那不速之客的身影,试图以威严喝止对方的步伐。
为首的白袍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没有应答,他的身形已如同离弦之箭,骤然间从地面上弹起,整个人轻盈而迅猛,宛如鬼魅。
他手中的横刀闪烁着寒光,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了紧张对峙的沉闷空气,直指大厥五夫长的心脉。
“不好,敌袭!”
一名大厥士兵失声惊呼。
惊呼声中,一道凌厉的寒光如闪电般划破沉闷的空气,带起一阵刺骨的冷风!
五夫长眼疾手快,慌忙之中举起大刀奋力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两把锋利的刀刃在空中猛然撞击,溅射出耀眼的火花,却又转瞬即逝,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肃杀。
与此同时,另外的白袍服男人并未有丝毫迟疑,他们身形矫健,如同白色的旋风,挥动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刀,直取其他大厥士兵的要害。
刀光剑影中,大厥士兵们纷纷举盾抵挡,但在这些白袍高手的凌厉攻势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局势瞬间变得愈发危急。
五夫长在成功格挡住对方的一记猛攻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信心,暗想:敌人看似凶猛,实则也不过如此,只要小心应对,定能将其击退。
然而,就在这份得意与松懈之际,变故陡生。
为首的白袍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目光。
他右手突然翻转,手中的横刀仿佛有了灵性,巧妙地擦着五夫长的大刀刀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滑向五夫长裸露的右手手臂。
五夫长虽反应迅速,急忙后退,同时回刀防御,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为首的白袍男人并未给五夫长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右脚趁机踢出,力度精准而迅猛,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五夫长毫无防备的肚子。
五夫长只觉一股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被巨浪掀起的船只,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呼喊:“啊!”
随后,他的身体便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脚步凌乱,几乎要失去平衡。
而就在这短暂的喘息之间,为首的白袍男人再次动了,他手中的横刀如同死神的镰刀,再次划出一道冷冽的寒光,直指五夫长那尚未完全站稳的身躯。
这一击,既是对五夫长判断的考验,也是对他生死边缘反应能力的极限挑战。
刀光一闪,鲜血四溅!
喷溅而出的血液,给对方的白袍染红了一大片。
五夫长正欲站稳脚跟,却已无力再次挥动手中的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刀刃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脖颈,终结了他的生命!
五夫长倒下的瞬间,又有两名大厥士兵相继倒下,他们的身体无力地摔落在地上,为这片石屋内增添了几分凄凉。
剩下的士兵见状,惊恐万分,纷纷往后退却。
然而,他们退了不过几步,便发现已无路可退。
身后是冰冷的石壁,前方是凶猛的敌人,他们陷入了绝境。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剩下的大厥士兵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没有了退路,他们只能拼尽全力,与敌人决一死战!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们大喝一声,如同野兽般怒吼,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不顾一切地朝着眼前那些身着白战袍的敌人猛冲过去。
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像是一种绝望中的挣扎,他们试图以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与敌人同归于尽,用生命的火花点亮最后的辉煌。
然而,这种近乎疯狂的拼命打法,却如同无头苍蝇般,将他们身上的要害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猎手的致命一击。
而那些白袍男人,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
他们冷静而敏锐,自然能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