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了一眼慕容复,“现在有人率先喝了,当了这个出头鸟,咱也不怕喝它几坛。”
“哈哈哈~”萧峰指着他,摇头大笑,“还是三弟想得周到,来,大哥敬你!”
“啪!”慕容复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这山上还有嘤嘤嗡嗡的苍蝇!”
萧峰和虚竹自是停住了手脚,不一会,又若无其事地豪喝起来。
《神雕侠侣》位面,小木屋附近,闪出一个黑影。
一灯大师耳朵一动,起身连踏几步,飞身追了过去,脚步轻缓几乎不带风。
周伯通此刻,正靠在窗檐下睡着了。他吧唧吧唧了两下嘴巴,说梦话,夸蜂蜜好甜,问还有没有。
黑衣人踏着周围的树木,一路弯弯曲曲地狂奔,将一灯大师引出六里远!
而后折回小木屋附近,落在地上,得意地向屋子走去。可刚踏入木屋,就看见一灯大师在里面转过身来。
黑衣人当场蹙眉,一把扯掉挡脸的黑布,怒道:“你来此处有何贵干?”
此人就是瑛姑。
一灯大师曾经的宠妃!
多年未见,熟悉的脸庞,久违的声音,触动了一灯大师心底里最深的情感,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没回话,但窗外的周伯通迷迷糊糊地回了句:“我来抓奸。”
一灯大师和瑛姑当即睁大了眼睛,瑛姑自是知道窗外的人是谁,这才秀眉微皱,轻轻往窗口靠了几步,顺着他的话问:“抓谁的奸?”
“哎呀~”周伯通摆了一下手,笑意盈盈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他的………”
听到关键处,他竟打起鼾来。
“他的谁?”瑛姑又问。
“不就是老相好喽~”周伯通说着,翻了一个身。
瑛姑转头望了一眼一灯大师,见一灯大师尴尬地回避了她的眼神,她忽觉爽快。
要知道,她和一灯大师本就是一对,是那周伯通不分轻重撬了一灯大师的墙角。
如今贼喊捉贼,叫一灯大师作何感想?左右也不想在这多待,便伸手把瑛姑请至门外。
“说吧,什么事?”瑛姑语气冰凉,眼神四处游走。
一灯大师诚恳地请求:“把慈恩还给老衲,可好?”
“慈恩?”瑛姑故作惊讶,“慈恩是谁?莫不是你的相好?你的相好不见了?”
一灯大师莫名地失落:“阿弥陀佛,请施主大发慈悲,放下执念,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大发慈悲?瑛姑哭笑不得。不曾想,自己十几年的苦楚,竟被他说成是自己不放过自己?
真是可笑。
目光落在一灯大师的袈裟上,她内心的恨忽然爆发,伸手就把它给撕破了。
惊得一灯大师直呼:“施主这是做甚?”
不料,瑛姑靠前来问:“你有没有执念?”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向后退出一步,“老衲早已看淡一切,这才皈依我佛。”
这话刚说完呢,又见瑛姑伸手过来想要撕袈裟,一灯大师伸手阻挡,问她究竟何故如此?
“还说你没有执念?你的执念就是这件袈裟!”瑛姑说话间,用食指频频戳向一灯大师的胸膛,逼得一灯大师频频后退,直至墙壁退无可退。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袈裟又怎么成了老衲的执念?不过是遁入空门,舍弃世俗欲望的象征。”
“那你脱了它啊?”瑛姑靠前,看着他的眼睛如是道。
一灯大师不知她所言何意,四目相对,却也觉太过暧昧,不该如此,便又一通阿弥陀佛,请施主向后退出几步云云。
“你不脱,我帮你脱!”瑛姑说完就伸手,不料双手被一灯大师及时抓住。瑛姑倒也不在意自己的年纪有多大,学着人家小姑娘,用嘴撕。
一灯大师只好放开她的手,去掰她的头,殊不知瑛姑故意质问:“你为什么摸我?”
一灯大师顿时心惊,面红耳赤地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可那袈裟破破烂烂地怎么整理也不是个回事。
“哎呀,还披什么披?”瑛姑说着,扯掉他的袈裟随手一扔,说巧不巧,直接扔到了窗外周伯通的头上。
“谁?!”周伯通忽然惊醒,站起来往屋内一顿瞧。
发现只有一灯大师站在屋内数佛珠,回头瞧着这破烂的袈裟,他忽然懊恼起来,埋怨自己睡着了,没有当场抓住那尼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