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自己的恶虎庄,眼下夏松追来,恶虎庄也算暂时免除一大威胁,顿时放宽了心,自己没猜错,这小子不是贪财之辈,断不会在恶虎庄待留,为救出师妹,必然动身赶来。
赶来平丘县后,冯天南便在潘家附近的街巷内租赁了一间房舍,准备在此小住几日,在将两个儿子安置在所租房舍后,便一人赶来潘家求助。这也是为何那冯顺冯强不在此间的原因。
接着,冯天南又向潘万年提议,在宅院各处布下天罗地网,等强人再来时,让其深陷其中,无可遁形,那样擒捉起来就极为方便了。
潘万年称赞好主意,但对这些机关罗网的设置排布,他并不擅长,当下便将这一重要工作交在冯天南手上,让他前去带引一众仆役前去宅院各处设置各类机关。
只是时间紧迫,复杂细密的机关肯定来不及设置,冯天南只得带人去做些相对简单的。心想饶是如此,也定会让那小子有来无回。
在冯天南与一众仆役在忙碌设置安放机关罗网之后,已经伤势平复的潘超与二弟潘越一起来客厅见父亲潘万年。
两兄弟坐下后,便向父亲说起他们与夏松的交手状况,都说这小子在修为上虽弱于他们,可战斗力却着实不可小视,说他不仅身手灵活迅捷,且极具战斗耐性和爆发力,能在自己双臂负伤的情况下再寻隙重伤潘超,便足以说明。
潘万年听完二子所述,沉吟一会,抚须疑惑道:“听你们所言,这小子使的并不是天武门的功夫,毕竟从未听天武门有这种将元气汇入双脚,产生爆破之力的武技。这小子真不简单,想必大有来头,无妨,冯庄主他们已去安置机关罗网,到时必要生擒住这小子,那样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
潘超忧虑道:“这小子又不笨,此次战败逃离,哪还会轻易再来?就担心他去寻帮手了。”
潘越哼声道:“他能寻到什么帮手?整个平丘县还不是咱潘家说了算?连县府都要看咱们脸色行事,谁嫌命长了敢跟咱们作对?”
潘超道:“别忘了,他是天武门弟子。若是回天武门搬取救兵,应付起来就棘手了。”
潘万年则道:“这点超儿你不必担忧,一来天武门离我平丘县较远,想大举出动并不方便,二来我近期听闻如今天武门门下弟子数量大减,人手不足,门中高手也仅是那门主段振天,教习段啸海,以及弟子夏松这三人,段振天修为虽高,却轻易不会离山,段啸海虽可离山,然而据闻其修为不过凝元境中期,不足为惧。”
“越儿所言没错,平丘县乃我潘家一家独大,无人可招惹,那小子是绝不会找到什么帮手的,他虽然了得,可最终必会为我等所擒,大可不必为此忧虑。”
潘超一听,也觉有理,心中顿时放松许多。
又听潘万年道:“若非得到那位大人的指点,你二人也不会在这般年纪就有这等修为,那位大人不仅指导我等修炼,也时常照顾我们家生意,我潘家能有今日,离不开他的照拂。所以,务必要这小子擒捉,与那名姑娘一同交给这位大人。”
潘超潘越都点头称是。
……
一天匆匆而过。
次日正午,冯天南带一众仆役已完成在宅院各处设置机关的任务,并得到潘万年父子三人的嘉许。
冯天南为此画了张图纸,将宅院所设机关之处都作了标记,好让潘宅中人有所辨认,以防误踏机关身受其害。
随后潘万年又派仆役去冯天南所租房舍传唤冯顺冯强二人来此,与他们共吃午饭。
冯天南谢过了。
没多久,仆役便将冯顺冯强带来与潘家之人一一相见了。
只见冯天南对潘万年笑道:“我这两个犬子比不得潘兄你这两个虎子,潘兄肯赏脸请他们来,实是他们的福气。”
潘万年笑道:“冯老弟说笑了,我观二位贤侄仪表堂堂,气概不凡,都是人中龙凤,岂是孬种?他日我这两贱儿,还要靠他们多多扶助。”
冯天南自然知道潘万年所言都是客套虚词,只怕对方早已看出他这二子没甚修为,功夫寻常,只是为照顾他面子,热热气氛这才夸大其词这般说。虽面上堆着笑容,可心中却羞惭的紧,再看冯顺冯强时,也是一脸尴尬笑意。
当下潘万年便让仆役在客厅摆设饭席,随后便与冯天南父子入座,潘超潘越早已吃过,在与冯天南二子相见后,就都各自练功去了。当下陪席的,只有潘万年与他夫人。
席上免不了有山珍海味,时新瓜果,美酒佳酿,几人都在舒心享用,时不时唠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