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
司图怒哼一声:“既如此,那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只要将你拿下,玉剑门就只剩下一个卢玉麟,到了那时,看你们玉剑门还能再撑几时?”
说完,就听司图口发一声厉叫,身影晃动,向陆之轩闪冲强攻而去。
紧接着,陆之轩便与司图交上了手,他二人都是化元境初期修为,一经交手,自是激烈十足,一阵阵拳掌腿脚剧碰之声接连传出,产生出的汹涌气劲,直接将在四处交战中的一众弟子都给冲倒在地,溅起一地烟尘。
见司图已跟敌首对上,任捷便也将目光投放在卢白身上,他还惦记着卢白那柄湛然生辉的玉光剑,又知卢白不是他敌手,便纵身向他飞冲而至。
卢白随之挥掌相迎。
夏松知道卢白打不过任捷,便让冯奇去助战,冯奇点头冲去。
眼下各人都找上了对手,夏松便也将目光投落在那名高壮彪悍的男子身上,他已从这人所发气息强度上,判定出其修为是凝元境后期。但夏松又隐隐能感觉到,这人的实力绝对要比那玄刀门执事司靖远高出甚多,万万小觑不得。
高壮彪悍男子这时也看向夏松,只听他开口喝道:“你就是那夏松?”
夏松一怔,没想到对方竟知道他的名字,又想这人既是魔牙岭的人,那么一定是从乌厉和段铁山口中知道的自己,当下便应声回喝:“我便是夏松,你又是何人?”
高壮彪悍男子道:“我乃魔牙岭战将王从吉,受我家主公之命,特来此助援玄刀门。你们真好大胆子,竟敢同我们魔牙岭作对。难道你们不知,我魔牙岭而今已是另一片地域的霸主,兵多将广,所向披靡,跟我们作对,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死路。听我好言相劝,还是束手就擒,再投靠我魔牙岭,那样既能保得性命,又有容身和用武之地,何其之好!为何非要做这等糊涂之事?”
夏松冷笑道:“投靠你们?真是可笑,你认为我们会与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为伍?你们魔牙岭灭我宗门,杀我门中弟子,又掳走我门主教习,此仇不共戴天,我誓要消灭你们,为死在你们手中的那些无辜之人雪此仇恨!”
高壮男子王从吉叹道:“你既如此冥顽固执,我也无可多言,到时交战,就莫要怪我下手狠辣了,我必要将你擒上魔牙岭,交给穆枭大人,到时等待你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夏松不为所动,淡淡道:“想拿我,就看你有没有这等本事。”
“那就来试试。”只见王从吉说着,踏步而起,纵身向夏松猛攻而上。
待接近夏松,王从吉忽地出拳,拳拳如巨锤般向夏松强轰而至。
夏松闪身后移,将来拳尽给避过,王从吉继续追攻。
……
只听王从吉沉声喝着,每一拳击出,都能打出一股强横拳风,势道极为猛力。
随着王从吉双拳的连连轰击,一股股拳风接连扩发,如狂风般呜呜呼啸,令人闻之心颤。
一股股拳风都以迅猛势头向夏松直冲而去。
夏松纵步来回闪移,将每一股冲来的拳风都给避了开。
王从吉趁势迫近,拳拳如连环重锤般击向夏松。
夏松腾转跃闪,将王从吉来拳避过,随之也拳掌出击,迎向王从吉来拳。
嘭嘭嘭嘭嘭——
拳掌连连激碰,发出一道道闷如沉雷般的厚响,一股股拳风掌气好似气浪般以两人拳掌碰撞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奔冲而出。所过之处,空气震荡,尘土飞扬。
一番拳掌对轰之后,两人各自倒退而开。
看王从吉时神色淡然从容,反观夏松却是面带一丝痛苦,因为在适才这一番拳掌对轰中,夏松已感到王从吉的拳劲要强于自己,好在他皮肉坚厚,才未负伤,可此刻拳掌也酸痛难当,其上通红一片。
“听说你跟乌猛老哥对过拳,还一拳将他给击成重伤。我的拳力可比乌猛老哥强,倒要看看你小子,是否有能力像击伤乌猛老哥一样也将我击伤?”
王从吉一边说着,一边纵身继续向夏松攻近,拳拳势如狂风般向夏松轰击而至。
听王从吉所言,夏松便知他强于拳力,普通状态下的拳拳对轰自己绝难取胜,除非也像当初重创乌猛时那样,使出那招天武门镇门绝学“武破千钧”。
此刻见王从吉又是拳拳逼近,夏松闪身退移,一一避开来拳。
忽见王从吉一个纵跃,跃至半空,高举起一只大如钵盂般的右拳,震喝一声后,随之向夏松悍然重重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