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各种刑具,旁边更有一个硕大炭火盆,一根细长烙铁插放其中,还有大桶热油,大盆冰水。
此时夏松已睁了开眼,见到这一切,知道魔牙岭之人准备对他施刑审问。
他已来到魔牙岭,现已可以行动,当下将火之元气运转周身,使身上燃起灼热火流,将绑缚在身的铁索缓缓融化为汁水……
他所穿衣衫被一层护膜包覆,因此不致烧毁。
融化了铁索,烧去了木架,夏松顿觉浑身一阵轻松,随之轻步走上前,拿起一把刑具用刀,撬开牢门,急步奔出,闪电般击倒监守兵士,又除下兵士衣甲换上,再将兵士抛进牢中,沿着来时暗记下的路径而行,逐渐离开此处,来至外方。
夏松急要去营救段振天等人,当下便敛声轻步在四处潜行。
魔牙岭兵将众多,强手不少,他务须谨慎行动,若被围攻就极为不妙。
穆枭虎擎峰等人想来不久便要去察视审讯他,到时若见自己逃离,必会在整个魔牙岭展开大搜捕,所以他必须要动作快。
魔牙岭虽植木稀疏,却多有巨岩和坡地,夏松便借此遮掩身形,避过一队队巡走间的魔牙岭兵士。
先在四处绕走多时,熟悉了一下周边地况,等发现了一名独行兵士,夏松便闪身冲近,封住其穴道,又捂住其口,将之拉带到一处僻静无人角落。
夏松用手肘扼住这名兵士脖颈,冷喝道:“要死还是要活?”
这名兵士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只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要活,我要活!”
夏松喝道:“要活,就给我说出诸位门主被关所在!”
这名兵士面色惊惧,犹豫不决,只恐事后自己会因泄露讯息而被严惩甚至处决。
夏松见他不答,知他顾虑,便道:“到时我自会保你离开此处,可若你不说,现下我便结果了你。”
兵士只得道:“那……那些门主,都……都被关在东北角的囚牢处……”
夏松道了声好,一掌将这名兵士击昏,随之朝东北角囚牢处赶去。
……
魔牙岭有多个关押俘虏的囚牢处,先前夏松被关押的是另外一处。夏松曾在那里察看过,未见段振天等人。
眼下终得知段振天等人所在,夏松自是无比激悦,当下辨别好方向,避过一队队巡走的兵士,身如星丸弹射般纵跃闪移,终来至东北角囚牢之处。
夏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负责看守囚牢的兵士接连击倒,随之开始顺着一间间囚牢,寻着段振天等人。
没多时,终于找见段振天!
只见段振天穿一件单薄破旧的白布衣衫,蓬头垢面,两眼无神地蹲坐在囚牢内。
“门主,门主……”夏松向他轻声唤道。
然而段振天无任何回应,面无表情,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夏松大为奇怪,又一连唤数声,段振天却还是一声未吭,也未动分毫。
这顿让夏松万分疑惧,担心段振天已身亡,情急下拿起地上兵士掉落的一把刀,将牢锁斩断,急步入内,走到段振天跟前,当双手触碰到段振天身上,便觉一阵冰凉。
夏松顿时心头一沉,又试段振天鼻息心跳,俱已消失。
夏松随之心神俱颤,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悲痛不已:“门主果然已……”心中接着泛起对魔牙岭的无穷仇恨和怒火。
只见夏松因心情激荡而浑身剧颤,面色阴沉,口发嘶哑低吼:“我誓要将魔牙岭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为门主报此深仇!”
“嗬……嗬……”就在这时,忽听段振天喉间发出一阵轻响。
夏松闻之一愣,忙靠近段振天,不经意将手放在他身上时,又感一阵温热,接着,又隐约听到段振天的缓缓心跳和微弱呼吸之声。
夏松忙又认真试了试段振天的鼻息心跳,发觉竟都恢复,这让他大慰之余又甚感疑惑,不知段振天身体这是出了什么变故?
当下夏松又连声呼唤,可段振天依旧不应。
夏松心疑之间,便想起去找同样被关于此的段啸海等人,说不准他们知情,随之起身离开。哪知找到的段啸海等人,竟也与段振天情状一模一样,都是一副将死未死之态。
“这究竟怎么回事?门主他们莫不是中了什么毒?或是染上什么怪病?”夏松惊疑交加,忧闷不已,“如此,我可怎么救他们离开?”
束手无策之际,便只能向圣阳求助,随之将圣阳戒触碰额头,金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