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颔首,又问圣阳:“纳入丹田的元气越来越多,丹田可无限扩充么?”
圣阳摇头:“并不是,丹田扩充到一定程度后便会停止。”
夏松又问:“那这样,是不是就代表修为达到了最高层次?”
圣阳摇头:“丹田停止扩充后,再要提升修为,就需将元气凝集压缩,使之由气态转为液态,再由液态凝为固态,如此元气占据面积便大幅缩小,但其密度愈发加大,内含的力量也愈发之强……”顿了顿,又道:“这些,日后你自会知道了。”
夏松恍然,接着又将重得的赤金刀取出,交还于圣阳。
圣阳微笑摇手:“你拿着便成,留着对你有用。”
夏松便收回,又说起一事,是自己目前掌握的远攻类武技不多,与敌作战时往往不利。
圣阳点头道:“这个容易,我现正为你创作一本新功法,到时自会配上多种合适于你的武技,以弥补这一缺憾。”
夏松闻之欢喜,谢过圣阳。与圣阳又交谈了会儿,便告辞而去,重新返回住处,然后熄灯卧床入睡。
……
接下来日子里,夏松如以往一样每日按时去巡捕房点卯当值,操练士兵,处理公务。
日子平静如水般缓缓流过。
这一日,夏松完成一件任务返回县府,准备再回巡捕房时,忽收到县守大人的传唤。随即赶到县守办公房。
只见房中除了县守大人外,还坐有一人。
这人见了夏松,如遇见救星一般,忙起身上前向他问候。
夏松应了声,只见此人身着兵士服装,便问他是谁。
那人还未答,便听县守面色沉重地道:“他是平阳县齐诚捕头的随兵,齐诚捕头遇险了。”
夏松顿吃一惊,忙问缘故。县守便让齐诚的随兵慢慢讲来。
只听随兵道:“那日,齐捕头带我们去追剿一伙强匪,进入金水县境内。这伙强匪逃到一处山寨,因天色已晚,又山路难行,齐捕头不得不下令停止追击。其后齐捕头带我们在附近找了处树林歇宿。哪知我们清晨刚醒来时,便见四下围满了敌兵,其中一半是金水县县府兵士。”
“金水县县府早已与强匪勾结一处。齐捕头对此知情,只是不知敌人怎知我们的夜宿所在,后来才知是我们当中出了内贼。一名兵士,因他是金水县人,为立下功以让自己留在家乡金水县,便趁我们熟睡之时偷跑了,将我们所在之处告与金水县县守。金水县县守便又派他去告于那伙强匪,其后,县府兵士与那伙强匪一齐出动,将我们围困。”
“齐捕头带我们奋勇拼杀,冲到那名内贼兵士面前将之斩杀,又与金水县巡捕,强人头目激战,可终因寡不敌众负了伤,之后齐捕头浴血杀出重围,让我逃向玉田县,找夏松捕头求援。”
夏松听完,便道:“事不宜迟,我速去救援!”
他曾从齐诚口中听说过这金水县县守勾结强匪,祸害百姓,制霸一方。齐诚早想将之除掉,却因对方是命官而不便出手,没想到今日竟遭其围击。
情况刻不容缓,夏松让那名随兵说知齐诚受袭的具体位置后,便准备动身赶去。
县守问道:“你不带兵士?”夏松道:“那需不少时间,我一人前去,也行动方便。”
县守闻之点头:“好,一切当心。”
夏松随即转身而去,出了县府,飞奔起来,直朝金水县赶去。
金水县离玉田县不算太远,夏松出了县城后,便施展起身法,身如迅风急电般不住向前飞掠,眨眼工夫已在几十里外。
如此一顿饭工夫,夏松终来至金水县境内,按着齐诚的随兵所说位置,继续赶行,一番找寻下,终见到齐诚等人夜宿的那片树林。
夏松赶到时发现已来晚了,只见地上躺满了一众兵士的尸身,鲜血染红地面,未见齐诚身影。
夏松心中为之一松,未见齐诚,足以表明齐诚必被生擒,暂无性命之忧。或是被擒至金水县县府,或是被擒上强人山寨。
当务之急是要救出齐诚,夏松一番思虑,动身朝金水县城中赶去。进入城中,只见这里比起玉田县只稍显热闹,也是一座较小县城。
在一家茶馆坐下,要了些茶水,夏松便向店伙问起这附近可有什么强人匪寇?
只见店伙犹豫了会儿,便凑近低声道:“城东十几里外有处山岭,一伙强人便驻扎在岭上。听人说叫什么‘血山帮’。”
夏松道了声谢,用完茶水后,拿出两颗碎银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