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宗保被西夏王牌精锐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定河谷,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唯一留在定河谷外的十余骑,拼死拼活的逃出去了一个人,急忙赶回延安府去报信。
而定河谷这边,野利旺荣站在高处,指挥着西夏三大王牌精锐部队,对着不足五百人的宋军队伍,那是一顿火力压制啊。宗保队伍里面的火枪手根本来不及开火,就被两岸高处的步跋子拿着神臂弩一个个射落马下,中箭身亡。也有不少大宋官兵被泼喜军的骆驼投石器发射的石块砸死。一些官兵凑了几十面盾牌,拼死将杨宗保护在盾墙之中。野利旺荣站在高处得意的望着这一切,手下的人准备让铁鹞子冲锋一波,基本上杨宗保的人马就死完了。但却被野利旺荣制止了,他会杀了杨宗保吗?不会,因为他还要用杨宗保钓更大的鱼呢。他相信延安府的人不会对杨宗保不管不顾,而且杨宗保身份特殊,是杨六郎的儿子,地位在那里摆着呢。到时候等延安府的兵马来救援时,自己就在这定河谷与宋军展开决战,同时野利遇乞也会率领大军攻打延安府,到时候宋朝边境包括延安府将都被西夏纳入囊中。
延安府外,只见一骑兵快马加鞭的进入城中,边跑边喊:“十万火急,十万火急!”直冲七郎的住处。七郎一看这架势,顿感大事不妙,于是说道:“莫慌,什么事情细细说来。”“报告,七将军,杨宗保将军被一伙奸细诓骗到定河谷,中了西夏人的埋伏,情况危急,请速速发兵救援。”七郎一听直呼:“不好。”于是二话不说,立刻集结三千兵马,准备前去救援。又派人人急忙命令呼延显回城,协助国防军守城。七郎也是久经沙场,有勇有谋,早已看穿野利旺荣的计策,只是这是阳谋,杨宗保是自己的亲侄子,于公于私都得去救,但是自己领兵去救援时,搞不好这些西夏人会偷袭延安府,所以七郎没有带上全部人马,而且还留下了呼延显协助国防军将士守城,然后领着三千人马往定河谷赶去。
一路上,七郎心里默默念叨:“宗保哎,我的小祖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七叔这就来救你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见你爹娘啊,怎么面对老令公和太君啊……”突然旁边的军官提醒说道:“七将军,前面就是定河谷了。”七郎一看这地形,顿时只感到头皮发麻:这真是个圈套啊,易守难攻。但是宗保又不能不救,于是对众士兵说道:“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被围的兄弟就在前方谷中,给我杀。”“杀啊!”众野战军士兵皆大声呼喊着跟随着杨七郎冲进山谷中。
冲在前面的是火枪手骑兵,七郎喊道:“开枪,杀出一条血路来。”马背上的野战军火枪手纷纷举枪射击,围在外围躲闪不及的步跋子一时之间,纷纷中枪倒地。但很快其他的步跋子就反应了过来,他们或手持短小利刃,或持西夏剑,直扑马背上的火枪手骑兵,对着这些火枪手的胸膛或者喉咙就是一刀,快准狠,许多大宋火枪手来不及开第二枪,就被这些西夏步跋子给刺死了。主要还是这些步跋子速度极快,一旦动起来,极其不易打中。七郎一看火枪近战不行,于是下令全军准备兵刃战。野战军所有骑兵纷纷拿起兵刃,七郎手持丈八蛇矛,往前一挥,大喊道:“给我冲。”这时,这些步跋子很识相的突然跑向两旁高地,接下来该西夏重型坦克“铁鹞子”出场了,这些西夏重型骑兵,马与马之间用铁链相连,全部清一色黑色色调,人高马大,骑士都戴幽灵般黑铁面具,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七郎一看退无可退去,只能带领着野战军士兵硬着头皮往里冲。很快,铁鹞子冲进了野战军的队伍里,铁链一甩,顷刻间绊倒一大片野战军士兵。而野战军的刀剑和长矛砍在这些人身上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因为西夏铁鹞子的铠甲与普通士兵的铠甲有很大的区别,铁鹞子所配备的铠甲是西夏自己锻造的冷铠甲。这种冷铠甲的锻造工艺与一般的铠甲不同,铠甲整体呈青黑色,而且非常的薄和轻,弓箭难以射穿,而且在作战时比较的轻灵,既有保护效果,也有提升战斗力的效果。所以西夏铁鹞子简直是开挂般的存在,直接在野战军队伍中乱砍乱杀。七郎看着惨死的野战军士兵,心中大怒,一抖长枪直奔一个铁鹞子的眼睛而去,一用力,枪尖顺着眼睛的窟窿穿透头骨,杀死一名铁鹞子后,六郎发现一个更恐怖的事情,就是这名被杀死的士兵竟然不会落于马下,而是还能安稳骑在马背上,并且他的战马还在继续往队伍里猛冲 ,扰乱野战军的阵营。七郎不禁头皮发麻,这一战是他打这么多年最艰难的一仗,只怕是要凶多吉少了,而现在还没见到杨宗保呢!
七郎领兵在外围大开杀戒,引得铁鹞子和步跋子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