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尹煦很早就洗好澡,躺床上去了。沈确见状,无比自觉地贴过来跟他亲热。
直至自己的睡袍被解开,尹煦才发觉他会错意了,赶忙推开他,解释说自己本意只是想早点睡,毕竟明天还有正经事,今晚别折腾了。
但沈确却不这么想,手上撩拨的动作没停:“需要早起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
这话尹煦还真没法反驳,于是抬手勾上沈确的后颈,再度和他吻在一起,跟着感觉走了。
-
次日一早,尹煦是催命咒般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闭着眼摸过床头的手机,点击接通:“喂……”
电话那头传来沈青屏略显急切的声音:“小尹,是我!”
尹煦跟着清醒了些:“舅?你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别提了,我的信使背叛了我,现在你小舅妈已经在拿人的路上了!”沈青屏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他大爷的!我这么信任他,他居然几杯酒就被人把话套走了,都怪他,这轮我马上就要输了!”
尹煦缓了缓神,才明白反应过来沈青屏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昨天听柿子说了,这场婚礼设置了很多游戏环节,基本都是带有赌注的。
开场就是一轮赌上尊严的婚服大战。两位新郎的亲友团各自为营,哪边先找到对方的信物并把它交到司仪手里,谁就获胜,而输的那方则要在整场婚礼上都穿着婚纱。
至于这个所谓的“信物”则是婚戒,由新郎从自家阵营里秘密挑选出一位朋友担任信使的角色,使命就是守护婚戒不被对方抢走。
可沈青屏委以重任的那位信使朋友昨晚被陈眷开安插的卧底灌了酒,把话都套出来了,未战先捷。
尹煦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此时更多是的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心理,他憋笑着问了句:“是吗,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我只能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转交给你了,我可不想最后是我穿着婚纱去见陈眷开!”沈青屏说。
尹煦傻了,没想到自己也被牵扯其中:“等会,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找沈确?”
“得了吧,沈确那小子巴不得看我出丑,要是找他,他指不定转头就把戒指上缴给陈眷开了,信不过。”沈青屏说,“想来想去,还是小尹你最善良淳朴,机智过人,而且他们绝对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