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机会,你呢,泉冶,你想要什么?”
泉冶十分认真的想了几秒:“我就想以后清明节的时候,我面前能摆满鲜花。”
庄杨的眼睛扫过泉冶的脸,眼前这个人虽说是安宜的哥哥,可两个人真的一点儿相像的地方都没有,安宜是个真诚的孩子,他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会向着那个目标努力,而泉冶,他永远不会向你吐露真言。
这个档口,泉冶的手机震了震,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安宜,司机已经送他回到宿舍了,他的学校在郊区,回去的时间和自己比长了些。
庄杨看泉冶的表情就知道八成这个信息是安宜发过来的。
“他到了?”
泉冶点点头,回了句:“对。”
庄杨露出难得一点儿难得的温柔来:“安宜挺厉害的,我听说那个大学的转博考试很难,而且还是这么顶尖的学科。”
泉冶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庄杨冒出个疑问:“一直不知道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怎么就跑到安保公司去了?”
以为会得到什么正经的答案,可那张漂亮脸蛋只说了几个字。
“学兽医,饲养员,本来应该去动物园,结果没考上公务员,我就失业了。”
两句话里,前言和后语谁都不挨着谁,庄杨作罢,开始说正事:“有个事儿,我要问你。”
泉冶淡淡道:“说吧。”
“正达贸易公司你了解多少,他和你所在的国良安保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
泉冶低头想了一会儿:“正达贸易公司其实是个洗钱公司,也是个债务公司,它把自己包装成了正规的贸易公司,国良是他合作的安保公司,负责催账和要债,但是正达合作的公司可不止国良一家,我们只负责其中的一部分,然后抽条提成。”
“至于你说的正达,那家公司老总姓郑,是个小鬼儿,真正的阎王不是他,这个阎王大家都叫他十八公,但是从没有人见过他,甚至这么多年,连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和从付涵那了解的情况差不多。
看来付涵的消息可信。
庄杨接话道:“你们那个国良公司到底是干嘛的,我路过几次,三层楼,一个暴力催收机构弄这么大规模吗?”
泉冶笑道:“国良是有正经生意的,挂名的是安保公司当然干的是安保做的事儿,不然不是早就被治安大队查抄了?催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产业,这部分利润虽然从公司账面走,可是账目做的漂亮,谁都看不出来。这部分负责人姓宋,我们叫他宋哥,他是公司的财务部主管,也是创办公司的人。”
“这个宋哥什么来头?”庄杨道:“我听说他本来要在号子里呆一辈子,可最后有人给他花大价钱请了个环岛最有名的大状,再加上减刑和立功表现,只蹲了八年。”
泉冶点点头。
“给他请大状的人就是十八公。”
庄杨一愣,宋明见过十八公?
所以,国良安保公司不计回报的为正达卖命。
“不过你要是还想了解点别的……”泉冶坏笑的指着自己的后面车窗的居民楼道:“我们可以去我家里说。”
这么明显的暗示 。
庄杨道:“你pigu不疼了?”
泉冶琢磨片刻点点头:“不疼了。”
作者有话说:
he放心!
这是庄杨第一次来泉冶的家。
平时就喜欢享乐的人,家中也和庄杨想象中的相差无几。
一百多平,两室一厅,泉冶家里的装修一点儿都不低调,他大概恨不得每个来自己家里的人都知道自己很有钱,玄关里架子上放着排列整齐的制作精美的手工小摆件,客厅那盏啰里八嗦的灯是从漂亮国进口的,角落里不起眼的酒柜是定制的,里面满满登登放着地球上某个注明酒庄产的红酒,就连餐桌上那个不起眼的纸巾盒都是某大牌配货的奢侈品,如果不是做了线人,泉冶现在应该就是个吃喝享乐的公子哥儿。
脱掉碍人的冲锋衣,又无所顾忌的脱了自己内里的白色t恤。
泉冶的身材很好,是那种让人羡慕的肌肉线条,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庄杨身后略有灼热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庄杨,而后不出庄杨意外的说了句:“我pigu疼。”
泉冶喜欢正话反说,庄杨习惯了。
他进卧室换了身衣服。
泉冶家中的客厅和外面的阳台是连续的,阳台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