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身上一直在发热,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被人捡了便宜玩一次倒是小,要是弄得半残变得和台上那些人一样,那还不如死了。
将刚刚从肥头大耳身上偷出来的手机打开,这是泉冶近半个月第一次摸到现代化的设备。
用力的揉着眼睛不让自己面前的数字出现重影,泉冶终于将那条信息发送出去。
泉冶想,凭着这条信息,应该足够对方追踪到信号源头和定位了。
做完这一切,泉冶将信息记录删除,拆掉手机卡掰碎,连同手机一起扔到了一边的河水中。而后他再也抵抗不住那烈性的药物,靠在一边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庄杨候机的时候收到了那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
【未知】:我想你了。
他紧紧握着手机蹲在原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何序不知道发生什么连忙走过去。
走进了他才发现。
庄杨哭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是我一时兴起,写的时候没有想很多,笔力不足让人看的不尽兴,对中途弃文还花了钱订阅的朋友说句抱歉。
我猜跨国办案没有这么快,但是二刺猿可以不计较时间。
事业线都是我胡扯蛋,专业人士请多包涵。
其实在缅d的生活还有一些想写的,but觉得自己更新好慢,拖拖拉拉的耽误大家看文进度哈哈哈哈,我就加速到最后吧。
文中提到的那个带着名贵手表的人是隔壁尤屹的cp,就小小的提了一下,不影响全文。
还有就是有评论说傅沙那对cp莫名其妙,啊…进展太快,其实他们俩的cp我没有怎么写,所以发生的故事也只是我没有写出来而已,并非说突然进展突兀之类的。
泉冶好辣,我好爱。
这种人要是没有对象还不玩疯了!
泉冶醒过来是一天以后的事儿。
他猜到了那天晚上的药剂量肯定不小,但没想到药性这么猛。
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晕,浑身也发抖,像是触发了条件发射似得,汗毛细密的竖起一层。泉冶有些难受的搓了搓胳膊,他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完好,皮肤上也没有被虐待过的痕迹,甚至身上正盖着暖和的被子。
泉冶半梦半醒间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湿润的茅草和偶尔飘过来的茶香,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回到了茶山。
屋子中央坐着一个正在烤火的人,宽阔黝黑的背上有几条积年的压痕,看着像是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而留下的痕迹,泉冶刚要开口询问,栾辉从掀开帘子从外面走进来。
“醒了?”栾辉凑近看了看泉冶问他:“有哪儿不舒服吗?”
泉冶松了口气,食指用力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回道:“……你把我带回来的?”
栾辉摇摇头,拍了拍一边烤火的那个身影。
“是杨叔。”
那个穿着背心的大叔感受到触碰而回头看了看泉冶,后者一愣,立刻微微低头,比了个多谢的手势,杨叔露出淳朴和善的笑容,摆摆手,将手里的热水递给他,又识趣的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泉冶喝了口热水,透过茅草房的缝隙向外看了看,杨叔正坐在一边对着太阳晒茶。
他道:“杨叔怎么会在那,路过吗?”
栾辉将火苗熄灭,又打开门帘散去屋内的二氧化碳:“那边有时候需要药厂里的东西,杨叔偶尔会过去送货。昨天晚上他去送货的时候,你就睡在角落里,人事不省差点被几个陌生人带走。”
泉冶看着栾辉的侧脸,突然插话道:“你会手语?”
栾辉点点头:“会点简单的,日常交流没什么问题。”他又继续道:“杨叔不知道你住哪里,就开车把你送回了这里,还叫我回来。”
泉冶眨巴眨巴眼睛:“……那我真该好好谢谢人家。”
他掀开茅草的一条缝隙,看着杨叔站远了些,正把那些规整平铺的茶叶放到太阳更好的地方去。
“这个杨叔跟沈河很久了吗?”
栾辉摇摇头:“杨叔的事我了解的不多,我入行之前他就已经在这边了,听说跟在沈河身边差不多十年了……”
“这么久?”
泉冶觉得头又开始疼,仰着脑袋靠在砖墙上痛苦的皱眉,问道:“草,昨天那是什么地方,我真不应该这么轻易放过那个王八蛋,头疼死了,现在想想真后悔,下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