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看着读书读迷糊的哥儿,不禁捂嘴一笑。
“哎?是吗?我都忙忘了!”韩明用手一拍额头。
想到前些日的约定,他立即起身洗漱更衣,然后急匆匆赶到前厅。
只见一名身姿挺拔的青年端坐木椅上,双眼微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则诚兄,久等了!”韩明抱拳行礼,很是歉疚。
“算了。”盛长柏伸手止住对方的话,“看在你送我的《江帆楼阁图》的面子上,都是小事。”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小气!”韩明拍拍对方肩膀,一起出了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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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母亲说一句,午饭我与盛家二哥儿在外边吃了。”出府门前,韩明提醒了金蕊一下。
“哥儿放心吧!”金蕊点头应是。
“走吧!”韩明叫上永曾出发去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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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包间中,韩明和盛长柏推杯换盏,聊得正起劲。
突然韩明贼兮兮一笑:“则诚兄,敢问你与你家大姐姐关系如何啊?”
盛长柏眼睛眨了两下,疑惑的看着韩明:“自是很好,你问这作甚?”
“咳咳,那我且问你,你大姐姐是什么样的人?”
韩明的话越发稀奇古怪,盛长柏再是一根筋,也察觉到不对。
“我家大姐姐贤良淑德,温柔贤惠,持家有方,人品端庄,怎么?”
韩明假意摇头轻叹:“可惜遇人不淑啊!”
“嗯?”盛长柏彻底被弄糊涂了。
“我前些时日听我母亲说,华兰姐在婆家颇为不受待见。”
“她那婆婆原本就心向大房,苛责与她,又因婚后多年未有一子,更是对她不善。”
盛长柏倒是听过自家大姐姐的境况,但愿以为并无什么,但听今日韩明之言,似乎颇为不顺,神色微微沉了下来。
“我母亲以前就常提起华兰姐贤良淑德,是个好女子,奈何袁家却不是什么良善地。”
韩明还在‘挑拨离间’、‘从中作梗’、‘搬弄是非’。
“前些日更听闻那袁家大娘子训斥华兰姐姐,说她”韩明半截话没说完,这让盛长柏有些难受,外加抓耳挠腮。
“静远,有何话但讲无妨!”盛长柏双眉紧皱,面色微沉。
“那袁大娘子的话,属实有辱斯文,还是不讲与你听了。”韩明故作关切,摆摆手。
“静远,你我交情,有何不能言,我又不怪罪与你,但讲无妨。”
盛长柏总算是入套了。
“她说她说说华兰姐姐生不出个带把的,连田里下蛋的母鸡都不如。”
韩明这话一出口,盛长柏脸上深沉的可怕,面无表情的在那里一杯杯酗酒。
“这话你可听谁讲的?”盛长柏稳定下来,主动问道。
“自是在京中女眷中传的沸沸扬扬,你若不信,大可打听去。”
韩明胜券在握,毕竟事儿是真事儿,但是他前边铺垫太多,用华兰的贤良淑德衬托袁大娘子的刻薄,一步一步引诱盛长柏心里的火气。
“e=(′o`)))唉!可怜我那大姐姐,遇人不淑啊!”长柏终于达到韩明的要求了。
“原本是你盛家家事,我一外男不好开口,奈何袁家大娘子确实过分。”
“我又与华兰姐姐和你交好,怎能不直言相劝”韩明加大力度了。
“静远心正,我自知晓,无妨。”盛长柏摆摆手,不介意。
“华兰姐姐毕竟是盛家嫡女,袁家虽为伯爵府,但却不讲家中礼数,以致如此局面,可惜可惜。”
韩明继续装腔作势。
“我想回家与父亲交谈一番,看看如何解决为好。”盛长柏这话正中韩明心头。
“莫说我多管闲事,我意啊,袁家和盛家毕竟差着稍许,若强出头,恐华兰姐姐日子更不好过。”
以退为进,韩明现在是把心思全掏出来了,就为了让华兰少受苦日子。
“那该如何是好?”盛长柏终于问出关键话语了。
“我曾听我母亲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一猎人,总是死死盯着一只狐狸,希望能够获得上好的皮子。”
“双方缠斗数载,后来这个狐狸想出了一个办法,你猜是什么?”
韩明这一刻,就如同那只狐狸一般,笑的很是狡猾。
“不知”盛长柏若有所思。
“它寻找到一只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