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任务,于是又问道:“那可有法子重塑神脉?”
“这……”沐纶答不上来。
茯凌于是又看向相楚澜,相楚澜对上她目光,坦言道:“从未听过有谁重塑神脉。”
茯凌陷入沉思,看来现在有必要使用一枚锦囊妙计。
见她久不言语,沐纶以为她在独自失望伤心,便细声宽慰道:“其实尧光十二弦不过一个名号罢了,你的本领我们有目共睹,根本不需要靠尧光榜来证明你自己。”
茯凌敷衍地点了点头,脸上沉思的表情逐渐转化为不在意的笑容,她准备先把这事放一放,回去问过系统再说,便开始跟他们聊起闲话来:“那你们两个可在尧光十二弦之列?”
沐纶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来惭愧,我并未参加过大玄殿试炼。”
茯凌顺嘴问道:“为何?”
沐纶却没答,引开话题道:“阿澜倒是尧光十二弦之一。”
茯凌问:“排第几?”
沐纶看了眼相楚澜,替他答道:“第四。”
“切。”茯凌支起下巴,歪着脑袋对相楚澜露出嘲讽的笑容,“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也就第四,前三都没进。”
相楚澜垂眸回视她,对她的嘲笑无动于衷,挑眉道:“确实不才。”
茯凌撇撇嘴,这人嘴上说着最谦虚的话,态度却是肉眼可见的轻狂自负。
她继续问沐纶:“那前三都是谁?”
沐纶目光微微暗淡了一些,但很快就恢复了温和之色,回道:“第一位是我兄长,浮夷。只是他云游在外,许久不曾归家,否则定要为你引荐,他总能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稀奇古怪事,也许能帮你重塑神脉也说不定。”
茯凌心想这位萍踪浪迹的太子殿下是不敢指望,想要重塑神脉,还得依靠系统的锦囊妙计才行。于是没接这个话茬,接着问道:“第二位、第三位呢?”
沐纶继续道:“第二位叫应如释,是十二大玄唯一的亲传弟子,颇受十二大玄看重,曾经一度被传为大玄殿未来掌事人。可惜几年前不知何故被十二大玄施以重罚,焚去了神脉。如今虽然名义上还是尧光十二玄榜眼,但不过是因为尧光榜没有重开,也没有人会向一个失去神脉的人发起挑战罢了。”
他的语气充满唏嘘,就连相楚澜都面露惋惜地喝了口酒。
茯凌忍不住好奇起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沐纶摇摇头,问相楚澜道:“阿澜,你可知道什么内情?”
相楚澜道:“恐怕知晓其中原委的只有他自己和十二大玄。”
茯凌又问:“神脉是可以被焚毁的么?”
沐纶道:“可以是可以,但必须要用阿澜的红莲业火,且操作难度极高,需要被焚神脉者心甘情愿,但凡有一丝犹豫都不行。”
茯凌揶揄相楚澜:“那边那个第四名,焚掉第二名的神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相楚澜无语地瞥了眼茯凌,凉凉道:“我只负责行刑。”
茯凌听出他的潜台词: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
她又看向沐纶,沐纶便心领神会地继续往下说道:“至于这位尧光榜第三……”说着,他不由地看了眼相楚澜,似乎在观察他的眼色,茯凌立马闻到猫腻:“第三位跟相楚澜有关系?”
相楚澜冷言冷语地明显不屑地回道:“我跟那个疯子毫无关系。”
茯凌听他语气,似乎十分瞧不上这位尧光榜榜三。她忍不住翘起嘴角,八卦兮兮地笑问道:“什么情况啊?真有关系?什么关系?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相楚澜冷着脸没理她。这让茯凌更鸡血了,她忙问沐纶:“到底什么关系?榜三是谁?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沐纶禁不住她的再三追问,只好回答:“第三位叫慈无忧,他跟阿澜曾经对战过,阿澜……”
茯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输了,不然怎么人家第三他第四,道:“我还以为什么仇什么怨,不就是输给人家了嘛,男子汉大丈夫当输的起放得下。”
相楚澜嗤道:“输给那个疯子?他也配?!”
沐纶对茯凌道:“阿澜和慈无忧的那场对决,闹得有些难看。慈无忧那个小狐狸,为了赢阿澜简直脸都不要了。使出一招万象超度,拉全场的人给他扛伤害,逼得阿澜不敢用杀招,不然全场都得给小狐狸殉葬。最后没办法,再打下去非得残一批,阿澜只好主动认输。”
茯凌张大嘴巴,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