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未回的上官辕鸿,第一次回到上官府,见朱红大门上方挂起惨白色的白布,两边是白色灯笼悬挂着,看到这一幕,他冲出府内,见都是哀嚎之声,俊美的脸庞已是神色凝重,早已是心乱如麻,他喃喃道:“我这才离开玉河村四天,家中这是有何变故?难道是爹爹他”。
他不敢细想,只是当府中之人见到上官辕鸿已是回来,哭泣说道:“少爷,小姐她她”
双手用力抓住那人手臂,使劲摇晃嘶喊道:“你说呀!你说呀!我姐她”。
只见那人低垂着头,双袖抹去早已泪流满面的泪水,泣不成声,只是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上官辕鸿见那人默认的形态,一言不发的样子,已是头晕目眩软瘫在地上,喃喃道:“怎么可能,我这才离开几天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进入大堂,见那漆黑的棺材,再次软瘫在地,看着一旁的慕容秋凤,嘶喊道:“秋凤!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姐突然就不在了!为什么!你告诉我呀!”。
一直温文儒雅、沉重稳定的上官辕鸿,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发疯似的咆哮着,双手紧紧握住慕容秋凤的手臂,用力摇晃着。此刻的慕容秋凤的玉容上早已是泪流满面,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断断续续说道:“晴曦姐!她是为了为了我慕容家而死的,我我对不住你!”。
“你倒是说清楚呀!怎么回事呀!什么叫为你慕容家而死的”
慕容秋凤断断续续地讲起三个时辰前围攻楼星辰、林星月二人之事,双眸之间已是失去神色,目光呆滞地说起他们二人接近慕容府就是图谋不轨,只是为了夺得幻影剑,而且他们是苍鹰教之人,现在幻影剑已在周胜天的手上。
说完推开上官辕鸿,往不远处的石柱上跑去,他看出她的企图,疾速跑去拉着他的手臂阻止了寻死的意图。
“怎么可能?你们就相信那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我姐就为这事自责而死,你们你们”
上官辕鸿听完慕容秋凤的叙说,早已是气的目瞪口呆,喃喃道:“姐!你真是太傻了,你怎么就不会想想这事的真假呀,就算你所叙不假呀!你也不用寻死呀!”。
慕容秋凤,抽噎着说道:“都怪我!是我逼她作出的选择的,她曾经劝说过我,叫我查明真相,但是我执意不肯,害得他们是师徒二人刀戈相见,师徒之情恩断义绝,最终选择了自杀”。
上官辕鸿淡淡说道:“你走吧!你爹我已经送回来了,马车就停在门外”。
上官辕鸿稳住了情绪,喃喃道:“对了!我爹”
一旁的下人,说道:“老爷接受不了小姐已死的事情,昏了过去,大夫正给他看病”。
他发疯似的往上官清云的房间跑去,发疯似的叫喊着,推开房门见大夫正在把脉,焦急道:“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大夫道:“因伤心过度,心脉受损,导致气血不畅,我开几副药调理下,但是你要注意不能再让他受到刺激,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开完几副药的大夫已是离去,看着昏迷的上官清云,吩咐女侍好好照顾,随后离去。整理好情绪,把马车上的慕容胜已是抱了出来,安排在上官府。办好这些事情之后,自己又去了大堂,无声地陪着上官晴曦,一旁的慕容秋凤一言不发。
往返回到玉河村的楼星辰、林星月二人已是回到玉河村之时,已是暮色匆匆,日落西山之时,残阳如血。
楼星辰直接去了慕容府,等待夜幕降临,而林星月回到了楼府。躲在暗处的楼星辰,见慕容府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慕容府都是下人,未见慕容秋凤、吴道风等人,觉得平静的可怕。
思索片刻之后的楼星辰,终于回想到早上上官晴曦之事,猜测慕容秋凤大概是去了上官府,无不为了上官晴曦之死而惋惜,良心受到了谴责。当此刻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脑海中似乎总是回想最近发生之事,逼迫你回想往事,往事如烟,却都是无奈遗憾之事,一切难以接受事情的发生,总是想在若是一切都不发生,自己应该怎么做,如何弥补和挽救,减轻心中的痛楚。但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事情的发生,因为都已成了事实,事实不会因人改变。
扪心自问的楼星辰,心中进入无我的境界,喃喃道:“难道我的抱负最终都会害死身边的朋友,我还要继续吗?昨日德繁,今日上官晴曦,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为我而死,若是实现我的抱负,是朋友的累累白骨铺垫而成,我是否还要继续,难道真的要一将功成万骨枯?”。
但是想到昔日战云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