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才多大,人家又不愿意,他还串通大舅母逼着鸳鸯姐姐嫁,说出去也不怕叫人笑话。”
二人像亲母女似的,后来又说笑了好一阵。
傍晚时分,林轩过来传话:“夫人,大小姐,老爷回来了。”
杨妗妗点了点头,对旁边专注找穴位的黛玉说:“玉儿,停了吧,别看了,咱们到前头吃晚饭去。”
“好。”黛玉开始收拾面前的穴位图,还有散落在桌面上的银针。
林轩不敢正视她的脸,只能悄悄盯着她的手。
看着林轩的那张脸,杨妗妗忍不住对他说:“林轩,你有没有什么亲戚在京都啊?”
林轩目光闪了一下,双眼迅速垂下,盯着自己的脚尖。
“没、没什么亲戚,夫人为何这样问?”
“我今日见到了一位夫人,她同你长得,还挺像的。”不是挺像,是简直太像了。
“是吗?那我同那位夫人……还真是有缘。”他攥了一下拳头,又悄悄把手藏到身后,不想叫杨妗妗察觉。
“不知那位夫人她,得的是什么病?”
杨妗妗也没多想,顺嘴回答:“是心病。”
“我好了,妗姨,我们走吧。”黛玉出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母女二人相携而去,愣在原地的林轩喃喃重复了一遍:“心、病、原来你过得不好吗?”
昨日才第一天上课,球球就因前一晚太过兴奋,睡迟了。
导致白日里没精神,听着听着课,眼皮越来越睁不开,一头栽倒在课桌上,偏偏坐在他前头的赵屿琛,还故意用身体替他挡着。
周老太傅眼睛又不大好,模模糊糊地没看清,再加上他也不爱提问,光顾着自己沉浸式地讲解,就这么让球球成功混了半日。
上午补了觉,球球下午总算不再犯困,老老实实跟着摇头晃脑地念书。
“不睡了?”赵屿琛往后一靠,侧头小声地问他。
“嘿嘿,睡饱了,谢谢屿琛哥哥帮我掩护。”
“说好了你在宫里陪我的这段时日,由我来护着你,自然要说到做到。”
上头的周老太傅只是眼睛不太好,耳朵还灵着呢。
“咳咳!噤声,你们两个,都给老夫站起来大声跟着念。”
“是……太傅。”
二人只好乖乖认罚,只不过球球实在太矮了,整个人完全被桌子挡住,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在这种时候,不搞点小动作简直对不起这么好的条件。
踮着脚,小手伸到桌面上使劲够了够,摸了几张白纸下来,然后,开始折它,最终折成了一个小人的形状。
又偷偷探头偷看太傅,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小纸人扔到前桌赵屿琛的脚边。
赵屿琛看见形状特别的小纸人,笑着扭头看向球球,二人相视一笑之后,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也趁着太傅不注意,把那小纸人捡了起来。
拆开研究了一下之后,也拿了一张白纸,尝试着复刻一个出来。
一下午的工夫,太傅教的是没听多少,光顾着埋头钻研小纸人的折法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球球,你上前来。”
“哦!来了太傅。”
突然被点名的球球还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把折了一半的纸人藏在身后。
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走到讲桌前。
“太傅,您找球球什么事呀?”
“这是你爹娘托老夫给你带进宫来的东西,你自己拿着吧。”
周老太傅从讲桌底下,取出一个包袱,往小家伙的面前一递。
结果等了半天,小家伙却一直没接,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眯着眼睛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端倪。
“手里藏着什么呢?拿出来给老夫也瞅瞅。”
“没、没什么,太傅。”球球藏得更明显了。
把包袱往讲桌上一撂,周老太傅伸手就要去抓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
球球下意识转身,撒腿就跑。
“小殿下,太傅要抓我,你快来保护我呀!”
“什么?”还在钻研小纸人折法的赵屿琛猛地一抬头。
就瞧见小伙伴慌里慌张地朝他跑了过来。
他下意识把人藏在自己身后护着。
周老太傅冷笑地看着他们俩,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两张半成品。
“这是什么?让你们俩罚站还不老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