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姑娘挺适合娶进来。”
王祯眼睛跳了一下,合着圣上还有这个打算呢,越是藏着的,就越是遭人惦记,此言果然不虚。
“奴婢也觉得是可惜了。”
“不过,若是林如海同他的夫人再生个小女儿,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皇帝亲自接触过林如海和林家幼子,这两人他都觉得不错,林家的姑娘连他那挑剔得不行的堂姐景阳都喜欢,想必这家人养大的孩子,都差不到哪儿去。
“行了,给屿琛把这拜帖送去吧。”
等百无聊赖的赵屿琛收到拜帖,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辰,他迫不及待跑回房间,在灯下细看。
除了前面那几行是字,后头还附了一张画,他研究了许久,愣是没看明白。
偏偏又已经许久未曾同小伙伴见面,内心焦急万分,次日一早,就跑去御书房。
“皇爷爷,你帮琛儿看看吧,球球、不是,玄珏这是画的什么?是什么意思啊?”
皇帝内心:难道不是胡乱画的鬼画符吗?那一团乱麻竟然还有意思?
“咳咳!是吗?那朕替你看看啊。”
早已看过一遍的皇帝,装模作样地又看了一遍。
“琛儿,朕还是觉得吧,他大约是想说,想你想得心绪烦乱,不知该如何言表?”
“原来是这样啊!”赵屿琛恍然大悟。
此时的球球突然发现自己的书桌下掉了一张纸,捡起来一看。
“咦?这不是我给屿琛哥哥写的信吗?怎么掉在这里了呢?”
还同去年一样,初二一早,林如海便携妻子儿女们,去了荣国府拜见史老太太,后得知宁国府的贾敬今年也从寺里下山回来了,便顺道过去拜访了一下。
拜访完宁荣二府,林家人下午才到的谢府,不过今日谢家的长子与次子都被静淑长公主之子叫走了,并不在家。
林如海正同谢临风闲话:“今日我还到宁国府见了贾敬一面,兄长可知此人?”
“当然知道,贾敬其人,是宁荣二府唯一一个正经的进士出身,他与我还是同科。他本该是贾家这一代的当家人,但不知为何,却早早地抛下一切,躲到山里的道观,去做起了道士。”
“他似乎很是向往长生之道,一直在自行烧制丹药,还亲自服用,我瞧着,终究还是不大妥当,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