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而且您都已经乞骸骨了,何必还如此拼命?公务就不能等到明日再处理吗?”
“你赶紧回去睡你的,还管到老夫头上了。”严阁老哪里好叫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忙于公务,只是为了在其他内阁大臣面前争一口气,忙着备课。
“孙儿不走,就在这儿陪着您,您什么时候结束,孙儿就什么时候回去睡觉。”严恒昌将自己搁在老爷子对面的躺椅上,双手撑在脑后,一副我就偏要赖在这儿的架势。
同样的场景,也分别在何府、魏府、章府、冯府以及杜府上演。
次辅何阁老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激励自己。
“姓严的马上就要退下去了,老夫一定要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首辅之位,老夫要定了!”
说罢,给自己灌了一杯浓茶下肚,顿时又精神了,继续准备自己的教学计划。
至于魏阁老,他本就出自世家大族,历代先祖都好读书,出过不少文学大家,家中藏书无数,族中还开了一家举朝闻名的书院,每年都有无数学子跋涉千里前往考试,想要入学其中。而且他家祖上三代都是进士,除开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更在意维护家族的声名。
他不但自己备课,还叫来了族里有丰富教学经验的其他人,与他们探讨该如何教导学生。
“老夫即便不能与周老太傅争高低,也不可落在其他五人身后,事关家族今后的名声,你们都好好想想,给老夫出出主意,看怎么把握这个度。”
“小殿下虽然年幼,但心思通透,不能以寻常的孩童看待,所以老夫授课的内容不能过于浅显单薄。但小殿下年岁确实也摆在这儿,也不能说些太过晦涩深奥的内容,会令他失去兴趣,说不定就不耐烦听老夫的课。”
……
这一谈,一晚上可打不住,最近礼部的公务也确实不少,白日里不得空,只能熬夜研究。
至于兵部的章阁老,他原是靠家中荫庇入的兵部,自幼就不爱读书,连奏折都是府里的谋士写的,他最多亲自抄一遍,更别提现下要教学生这等事。
暴躁老章气得根本睡不着,跟自己的夫人诉苦。
“这几个老东西折腾自己就得了,非要把我也算上!我怎么教?啊!我教什么?我自己都没怎么读过书,还安排我去教书,那不是误人子弟吗?关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