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树。
彭云叹了口气,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捡起在树上随手折的树枝,掰掉多余的分叉和叶子,做了根简易木棍。
她选了一个方向,踩着脚下的杂草和落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用木棍敲打着前方的草丛,驱赶里面可能藏着的不知名蛇虫鼠蚁。
只走了几分钟,彭云就停了下来。
这座原始森林的草木太过茂盛,地上的杂草比她膝盖还高,草叶的边缘很锋利,小腿有居家服的长裤挡着,暂时没有受伤,但她脚上只穿了人字拖,脚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走了一会,她脚上就多了好几道细小的伤痕,正在往外冒血珠。
继续这样走下去,不到半天,她这双脚就要废!
彭云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能用的东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十分钟后,彭云碰到了几株叫不出名字的阔叶植物,她采了一些,用叶子裹住自己的脚背,又扯了些杂草当绳子,给人字拖做了个简易“鞋套”,尽可能保护自己的双脚。
叶子的边缘有些磨脚,她又把叶子的边缘揉烂了些,让鞋套没那么磨脚,才继续往前走。
只是用树叶和杂草制作的“鞋套”很容易坏,彭云只能多采几片叶子路上替换。
彭云又走了四十多分钟,路上没发现一点能吃的植物,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最后脱了“鞋套”选了棵树爬了上去。
她是跟着外婆在农村长大的,小时候没少跟着村里的男孩上山下河,爬树这事她小时候没少干,虽然这片原始森林的树有点高,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发挥。
古树太高,彭云花了好一会才爬到高处,她扶着树干、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然后用手机“咔咔咔”拍了几十张照片。
视线不经意地朝边上一瞥,她的动作猛然顿住——在离她大概两米远的树干上,盘着条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的蛇。
那条蛇的身长超过三米,身体是黑灰色的,和身下的树干几乎融为一体,那双冰冷的竖瞳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彭云僵硬地站在树干上,脑子里拼命想着应对方法,最后悲哀地发现,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的她和这条蛇对上,就只能被绞死,或者是被它的毒液毒死……
时间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