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又去看了其他几只幼崽。
其中小兔子病得最严重,其他几只幼崽虽然也病恹恹的,但至少能吃能喝,她带过去的粥和哈密瓜,他们当场就吃完了。但小兔子只舔了几口粥,就说吃不下了,夏给他炖了新鲜的猎物,他也不想吃。
一番纠结过后,彭云还是没把背包里的药留给夏,小兔子上午就吃了两种药,才四岁的幼崽,她担心药吃多了药性相冲他身体受不住。
她今天多跑几趟吧!要是大巫给的药控制不住小兔子的病情,她再把现代的药拿给小兔子试试!
彭云原本计划中午吃酸菜鱼,但她担心小兔子的病情,完全没心思杀鱼做饭,最后只用上午剩下的腊肉干菜粥对付了一顿。
她翻了翻家里的存货,泡了些大米,用石磨磨成米浆蒸了几笼米糕。
米糕里还掺了些切碎了的、口感偏酸的果干,米糕的口感整体微甜偏酸,松软可口,彭云觉得很开胃,她觉得小兔子应该能吃下去。
米糕放凉后,她和溯用大叶子包好米糕,又去了趟小兔子家,她刚进门,就看到躺在石床上的小兔子呕出一摊黄水,他身上雪白的皮毛都被呕吐物弄脏了,看上去格外可怜。
夏和她的伴侣蹲在石床前,她的伴侣拿着兽皮默默擦拭兽皮上的呕吐物,夏轻轻拍着小兔子病弱的身体,眼眶有点红。
彭云走了过去:“阿甜还是吃不下东西吗?”
夏:“你中午回去之后,我们哄他吃了半碗你送过来的肉粥,但是吃完没多久,它就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了……”
高大的雄性兽人十分自责:“要是我早上没给阿甜吃肉干,他现在肯定已经好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都不烫了……”
彭云伸手摸了下小兔子的身体,他的身体很烫,还在发烧。
她忍不住皱眉,想到了现代有些孩子就是因为高烧不退结果烧坏了脑子变成了傻子……
她让溯回去拿了嫁接红果剩下的酒精,让夏用沾着酒精的棉布擦拭小兔子的耳朵,兔耳上密布毛细血管,是兔子的主要散热器官。
夏:“阿云,这样真的有用吗?”
彭云给了她一点希望:“有用,但效果不好说……”
听到她的话,夏仿佛吃了颗定心丸,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