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茶和水果吃完,四爷在前院加班,姜舒月带着两小只,哦不,应该是三小只去后院翻地。
宫里的地,除了御花园,都是生地,得翻得晒,还得撒肥,不然什么也种不了。
其实这种粗活完全可以让奴才来做,但姜舒月不是血脉觉醒了吗,接触不到土地她难受。
再加上两小只也喜欢玩土,就带着他们寓教于乐了。
十阿哥吃饱喝足,又想起自己的心事,趁人不注意,拿着薅锄绕到后罩房去了。
宋莲枝被禁足在后罩房,瞧见提着薅锄的十阿哥,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贵妃娘娘被四福晋气成重病,十阿哥不说闹一闹,怎么跑到这里来薅草了?
拔毛
“十阿哥,贵妃娘娘还病着,您怎么在这儿薅上草了?”宋莲枝在德妃身边盘踞多年,三年前又被指给四爷做通房,身边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所以哪怕被禁足,也没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十阿哥朝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道:“有人让我过来问你,我额娘为何生病?”
那边果然动手了,宋莲枝强压下唇角翘起的弧度,对十阿哥说:“奴婢在后院,只听到一些消息,好像是贵妃娘娘叫了四福晋过去问话,等四福晋回来,奴婢便听说贵妃娘娘被皇上训斥,夺了摄六宫之权。之后又听说病倒了。奴婢不敢胡说,但此事多半与四福晋有关。阿哥跑来问我,不如直接去问四福晋。”
到底是个小孩子,遇到大事没主意,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知十阿哥站着没动,宋莲枝煽风点火:“后宫的人谁不知道,五所是贵妃娘娘给阿哥留的,如今被人强占了去,若奴婢是贵妃娘娘,气也要气病了。”
“我额娘没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在十阿哥心里,额娘是这世上最宽容、最温柔的女人,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为难四嫂。
你那是亲儿眼,贵妃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宋莲枝心道。但她敢跟十阿哥这样说吗,当然不敢。
于是换了一种说法:“贵妃娘娘胸襟宽广,宫里谁人不知,可事涉阿哥,就不好说了。”
想起额娘往日对自己的疼爱,十阿哥有点动摇。
“你不是在禁足吗?怎么跑出来了?”姜舒月带着三小只在后院翻地,转身发现十阿哥不见了,带了人四处找。
“奴婢瞧见十阿哥薅草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