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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方那边论,四爷与新郎沾亲带故,再加上对方有意巴结,男方那边的宴席也受到邀请。
连着跑了两日,等到舒心三朝回门,姜舒月又去了。上午吃席,下午马不停蹄跟着去了舒心陪嫁的田庄。
看田地。
“大姐姐怎么把粮食种到陪嫁的田庄来了?”之前大堂姐问过她的意思,说想把粮食种到夫家的田庄,姜舒月没意见,不知为又生变数。
说起这个,舒心也很无奈。
那日她出宫回家,觉罗氏问起粮食的事,舒心把姜舒月的意思说了,觉罗氏左右为难。
一边是夫家,一边是娘家和女儿的婆家,实在难以取舍。
觉罗氏犯了难,老太太得知以后差点犯了病:“舒月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合作经营她不管娘家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还胳膊肘朝外拐?”
舒心未来的婆家是觉罗氏的娘家,与老太太可没关系,所以在她看来,姜舒月这样做就是胳膊肘朝外拐。
很快老太太振奋起来,给宫里递了拜帖,打算带觉罗氏亲自跑一趟。
结果拜帖被驳回,不是姜舒月驳的,而是四爷。
给出的理由是,四福晋身体欠安,不见外客。
若是姜舒月驳回,可能被扣上不孝的帽子,但四爷没有这个顾虑,乌拉那拉家也不敢纠缠。
老太太又让费扬古想办法接触四爷。办法是想了,但费扬古呼哧呼哧跑了好几个地方,也没逮到人。
随着婚期临近,老太太没办法,只得将两千斤小麦种写进了舒心的嫁妆单子,并且明确表示,小麦必须种在舒心陪嫁的庄子里。
乌拉那拉家已经做出让步,舒心怕被传不孝或者忤逆长辈,只得按照老太太说的办。
舒心把缘由给姜舒月讲了一遍,忽然感慨:“真是什么好东西都不能凑近了看。”
娘家如此,婆家亦然。
明明外祖家她再熟悉不过,感觉比乌拉那拉家和睦多了,可当她嫁过去,身份转变之后再看,也是一地鸡毛。
父母在,不分家,外祖家也是一样,几个房头住在一处宅院里,拥挤不堪。
外祖母和舅母看过乌拉那拉家修改过的嫁妆单子,欢喜非常。
觉罗氏从舒心落草就开始为她准备嫁妆,准备了十几年,自然丰厚。
但最给舒心长脸,最让夫家人高兴的,还是嫁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