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交界的地方购买田庄,种植高产粮食,并全程参与耕种,然后对南郊和河北界内进行亩产监测。
如果血脉红利不存在地域性,姜舒月就可以去国境线附近擦边种田。
反正种子空间里什么品种都有,抗寒的耐旱的,喜湿的喜干的,她连沙漠麦和海水稻都有,条件允许甚至可以种到南极去。
她有种子,有能力,只恨田不够大,地不够多。
奈何天不遂人愿,经过一季监测,姜舒月发现血脉红利具有地域性。
想要一口吃个胖子,恐怕不行。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她多费些功夫,全国巡回种田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实是姜舒月是雍郡王妃,人住在皇宫,外出小住几日还行,总不回来没法交代。
就在姜舒月为了出行不便发愁时,四爷告诉她,旗主有地有人,还有旗下的人在各地驻军,旗主每年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出两趟公差。
“一趟公差能住多久?”四爷说完出差,便去沐浴了,把姜舒月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她索性跑去浴房,把伺候沐浴的小内侍赶走,自己伺候四爷梳洗。
见她果然感兴趣,人都跟进来了,四爷勾唇:“分远近,近处半个月,远处一两个月也是有的。”
一年两次,一次半个月以上,算好农时应该够用。抬眼见四爷站在浴桶边张开手臂,姜舒月颠颠跑过去,准备伺候他脱衣裳,结果被人抱住。
“你把奴才们都赶走了,谁伺候我沐浴?”四爷将人抱住,才贴在耳边问,声音暧昧。
姜舒月推他,没推开,无奈道:“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四爷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知羞。”
姜舒月瞄了一眼浴房里的双人浴桶:“你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还说我不知羞?”
四爷轻笑,也不解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动手剥她衣裳。
这位爷就是这个尿性,能动手绝不废话。
浴房水气氤氲,男色在前,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但姜舒月的话还没问完呢。
在男人的手绕到背后,准备去扯肚兜的时候,被姜舒月按住了。
“出公差能带家属吗?”她问。
四爷低头看她:“原则上不让。”
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了,寻租不要太明显,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