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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瓜,也可以叫做西瓜。最早的记录应该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又一人名为胡峤,写了《陷虏记》,有提到契丹……”
详细到那猥琐地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探子都震惊。
原来书里还有这个记录。
几人也不打算就在这保安亭审问,留下几个暗卫,把人带到了昨天就规划好的审讯室。
说是规划,其实就是一间暂时没有人住的空房子,挺破,看起来夏天漏雨冬天进雪,夜里还能和星星月亮面对面。
“你们……”那被抓住的人在搬运的过程中一言不发,但是被拉到这里之后,似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开口询问,“为什么……没把我送开封府?”
“你还和开封府的人有牵扯?是谁?说!”
显然,负责“审讯”的吴少贤误会了这人的意思。
这人表情略有一丝惊恐,“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报官抓我吧了,饶我一命,我是第一次啊啊啊……”
边说边哭,然后慢慢地地上多了一滩液体。
几人脸色一个比一个臭,一方面是受不了这个隐隐约约的骚味,另一方面就是……
“上当了。”苏景先脸都有些黑了。
自以为很完美的埋伏计划,一下子由明转暗,对方才是那只等待多时的黄雀,几人都有些受不了。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复盘,从这间屋子里面退出去,回到了最兴来一开始的瞭望地点。
“还好还有暗卫,不然真不知道打草惊蛇之后要怎么办了。”杨志新站在玻璃窗旁边眺望,光靠人眼倒也是能够看出来人来人往,就是更细节的看到脸啊之类的就不行了。
“只能将计就计了。”苏景先也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正好嘛,查案游戏要是一次就抓到真凶,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话还真就说到了几位小朋友们的心坎里去了,大家又开始紧盯着那个保安厅。
望远镜有两个,最兴来和苏景先共用一个,其他的轮流用另一个。
“站得高是看得远。”原本晏几道对这望远镜的兴趣不大,今天的别样体验倒是带来了一些使用望远镜的热情。
由于苏景先要和最兴来凑一起,晏几道和沈括都时不时看过去。
小孩子的占有欲是真的强,总有想要在自己看重的人面前表现的想法,本不知道怎么办的,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