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都讲到,那么就只能讲易错题和短时间能够提升的题目。
学生们也很痛苦,太学和国子监是不一样,国子监的学生家世更好,太学里面有一些普通人。
普通人意味着见到历年真题卷的机会并不多,考试的节奏又是每天在模仿科举的,甚至时间上还会更短,因为总要抽空来上点课程的。
这样就会有很多人并不能按时做完考卷,一开始没做完,会崩溃,而后就逐渐麻木,有的人对科举的紧张感在一次次的考试中慢慢消减了,但是竞争感也消退了。
苏景先从陆少阳嘴里得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很感谢他们的敏锐嗅觉的。
“谢谢,要不是你们说,我可能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不……对不起,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陆少阳鞠躬道歉,十分有诚意的样子,这也是他欠了苏景先很久的道歉。
“我之前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原谅了我,还让我在同学们面前再次有了尊严,谢谢你。”
陆少阳的临时记者当的很快乐,一开始的他是在苏景先的要求下被迫当的,听别人的事情也一点没有感觉。
准确来说,和“何不食肉糜”也差不多了。
他家更加看重兄长,但是对他并非不闻不问,可有一部分来太学学习的,要么是兄长在国子监学习,并不想要和他一个地方学,被安排到了太学。
要么是普通百姓家中庶子,因为读书很好,所以来太学学习,肩上有沉重的担子。
他刚开始安慰人家都安慰不到点上,有些人甚至会因为他的话,本来没有那么生气,听完反而更加生气了。
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陆少阳因为临时记者这个事情,感悟到了很多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小事”,也恢复了和家人的正常通信,不再是冰冷冷地分享自己在学校里面的进步,而是也会和他们沟通一些日常相关了。
苏景先看着陆少阳带来的本子,上面记录了几乎他这十天调查的所有时间,每一个都清清楚楚,甚至有他的手绘图,当然,没有暴露人物的样子,而是绘制了动作场景这些。
“你真的很适合哎。”苏景先一把握住陆少阳的手,“你有这个意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