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话说出来的机会,就一把拿过笔,“就这样吧,爹爹,等你把这些地方都拿下的时候,我就去那边玩。”
“去那边玩?不准。”宋仁宗没有拦着最兴来把这张图收起来。
当然,以后这张图在最兴来他们想要战斗的时候,也成了有力的证据,上面有宋仁宗的笔迹,虽然不是字迹。
“等爹爹拿下那边,就很安全了,就这样决定好了。”最兴来越想越美滋滋。
因为宋仁宗对他们去大宋隔壁这件事,看起来都颇有微词,所以最兴来也没有暴露,他们的计划实际上有更远的。
苏景先还和他说过,他们站的地方是圆的,在这个球的另一边,还有别的国家,而他们想要过去,可以坐着大船过去。
最兴来早早就做好了以后坐大船的准备了,和早早做好了周游大宋以及周边国家的准备一样。
不过年幼的小孩并不知道,做好准备也不一定就能实现这样的梦想,但这和地图一样,都是后话了。
皇宫这里的事情,苏景先不知道,苏景先被收走了地雷之后,就又开始了认真学习。
学习化学。
啊不,科学。
“你真是闲不下来。”老道士看着在帮他整理课件的苏景先,摇头,叹气,和坐在另一边的崔校长碰了个杯,就又投入到和崔校长的棋局中。
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也算是拯救了苏景先和晏几道这俩弟子。
“我下错了,我不是想下这里的,我要下这里。”
“我刚刚是不是没下,年纪大了,不记事儿了,我再下一颗棋。”
一盘棋在两个人的接连悔棋中,一盘更比六盘强,棋局的胜负是一变再变,耗费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不过两个人倒是心满意足。
很有默契地你悔棋一次,我悔棋一次,相当和谐。
而苏景先嘛,他把老道士口述的事情,一点点归纳成了有科学依据的事情,并由浅入深地写了介绍,准备让老道士就按照他写的这个课件来讲课。
老道士也听话,主要是比较懒,照着读比自己想要轻松太多了。
在苏景先的另一边,是在认真看书的晏几道。
太学的作息依旧没有变,唯一改变的就是考试的节奏,原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