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杜老拿着铅笔在墙上标注可能的位置。
有可能的地方他就画个圈,不一会儿,巨型地貌图上就被画了二十几个圈圈。
苏锦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就被老人们按坐在桌前,一个个献宝似的把自己最近的研究给苏锦看。
为争论谁先讲,竟还吵了起来。
“都吵什么,你们谁的研究能比得上我?”杨老嚣张至极的声音没有引来一顿胖揍,反而让吵闹的大家们安静如鸡,随即便是四处张望,全然不看杨老。
杨老迈着嚣张的步伐朝着苏锦走来,见有人阻挡,他咳嗽一声,挑衅地盯着那位老人。
那位老人面露不满,还是让了道出来。
杨老将一幅卷轴放到苏锦面前,将卷轴摊开,那熟悉的图案映入眼帘。
亭子、山脉、古树,损坏的主体部分……
苏锦反手就去摸自己背着的卷轴保护筒。
看到她这动作,杨老得意地双手交叠放在拐杖上,下巴微抬:“不用看了,你的卷轴还在,这幅是我利用你提供的卷轴照片、原材料和书中记载的工艺造出来的仿制品,你就说像不像?”
“像,太像了!杨老您太厉害了!”
苏锦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连连。
要不是真卷轴被她背在身上,她会以为面前的是真卷轴。
她天天对着卷轴的人一眼看过去都没发现异常,可见做得有多逼真。
“别看老杨性子急,做起赝品来那是连专家都难分真假的。你们看看,他竟然还把卷轴刻意做旧了。”
杜老见杨老一副做了对事等着家长表扬的孩子样,干脆就满足他。
若杨老有尾巴8@,此时定是翘起来的。
“真品只有一幅,我们做修复工作总会束手束脚,多做几个仿制品,就能放开手脚做各种修复实验,推动进程。”
苏锦喜不自胜。
听证会还没开,杨老就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
这不仅仅是仿造品,更是对画这幅卷轴的原作者画技画法的一次次尝试,为以后补齐卷轴缺失部分有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