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导致午饭吃得比以往更晚。
等吃完饭,沈守忠将沈鸿业送了过来。
此时炕上已经铺满了被褥,沈鸿业只能打地铺。
沈守忠转身带沈鸿业去客栈住。
同行要科考的沈知行“哎呀”一声:“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咱们打地铺,人家能去客栈睡床。”
立刻有人道:“你也去呗,左不过多花些银钱。”
沈知行嗤笑一声:“我才不去,这两天客栈全是人谈论时政,多听几句心都野了,还怎么考科举。”
沈知行是此次参加县试的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足有26岁,经验也是最丰富的。
他头一次参加科考时,族里还未包下这个院子,是在客栈定的房间,所以他对客栈的情况也清楚得很。
“你不听不就是了。”
另一人说了句后,扭头对沈逾白道:“你堂哥要在客栈开房间,你跟他一同去住吧。你身子弱,何苦跟我们挤着。”
面对众人的好意,沈逾白嘴角掀起,笑道:“同族一起参加科考,总归会多些胆气。”
沈知行合掌作揖:“就是这个理,旁人都以为科考如何光耀,实则一入考棚,便是衙役设想的贼,要遭受多少怀疑与羞辱,有同族之人一起,互相是个依靠。”
沈逾白入族学甲班时,沈知行还在族学读书,两人也算同窗。只是年龄相差太大,没有什么交往,今日听沈逾白这番话,沈知行立刻觉得自己与沈逾白臭味相投,便挤到沈逾白身边坐着。
众人闲聊片刻,均放松下来,又各自拿了书看。
虽是临时抱佛脚,总比不抱强些。
为了第二日有好精神,大家早早就睡了。
次日天不亮,族长便将所有人叫起,拿上各自行李,坐着牛车摇摇晃晃去考棚。
沈逾白今日多穿了件衣服,还是觉得冷风往衣服里钻。
摊开冰冷的手,沈逾白苦笑一声。
这副身子到底还是太弱了。
想要撑下五场县试,便要行与众不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