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
崩崩头也不回,说出了他的经典跑路词:“没叫你跟着。”
“谁说的?不跟着你跟着谁?谁来救我我跟着谁。”我感觉自己说了个绕口令。
“是谁不远千里从须弥回来了?”
“是谁看到停业居然找来雪山?”
“是谁一jio踹开了我的心门?啊呸,不对不对,是画着封印的房门洞门?”
某人终于停下来等我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想再来一下吗?”
哼,吓唬我,肯定舍不得。
我大胆地凑上前去:“问你个问题啊流哥。”
意外地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的流哥:“说。”
“为什么你飞的时候不戴小圆帽?怕风吹掉影响形象是不是?雪山这么冷,你光着脑袋会不会”
我抽着帽绳,话还没说完——
“哎呀!呜”
真被流哥一个风球踹到松软的新雪堆里了。
【阿贝多的场合】
人走后,营地里又变得清冷了。
即使红色的火舌扭动地再欢快,这里好像也只有木柴被吞进火焰里时的不甘声。
地上杂乱依旧。倒下的书架、四散的书本与笔记、几个打碎的瓶子仍然躺在原地。似乎昭示着主人暂时没有心情来理会它们。
白垩色的小王子正趴在桌子上。
实验桌上摆了一座特殊模样的培养皿;与其说是培养皿,更像是个带着能量罩的花瓶。
他看着能量罩中的枝丫与白色小花。
“很好闻的味道。”
不知是对谁说话。
劳心多日,他也有点累了;于是闭上眼睛,睡一觉便好。
【你问我得到了什么。】
【当然还有这段时光。】
小圆帽醋语实录
猫猫生气了真的很难搞,喵喵起来阴阳怪气的。
有些日子不回来,门上多少都有点落灰了。我吹一吹,顺手把贴在门上的停业告示取下来。
“呼呼——店主需要,睡、懒、觉?”把我蹬雪堆里而后一路一言不发的某人,此刻居然毫无感情地开始捧读我的停业通知。
“怎么了?”我下意识反问。
“你那是睡懒觉吗?我还以为你睡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