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试图踮着脚去够我那不合时宜的擦脸毛巾。
绫人自己取了下来,毛巾在他指尖几下翻折,叠成了小方块递还给我。
“为什么这样?”他问。
我:啊咧?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装扮?
接过小毛巾我习惯性地拭拭额畔不存在的汗珠:“啊,这个嘛因为白色比较符合故事里那位公主的气质,冰雪、圣洁、轻盈”
胡诌一段词后:“呃当然这些都比较刻板印象不过这样白蓝配色胜在意境好、效果好。”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过草太太本人的偏好啦。
“是这样啊。”绫人垂下眼眸,“我还以为”
这欲言又止把我钓的,“以为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绫人把啵啵剑收好,指间短暂留下一抹蓝色的光辉,“只是觉得,这装扮有些像稻妻风俗的婚嫁里,一方会穿的白无垢一般。”我:(o)
话音很轻,却把我“撞”得不轻。
这句话里在脑海里只剩得须臾那么几个字,什么婚嫁、白无垢新娘绫人要穿新娘装吗
思绪越飘越远,脸颊越来越烧穿着白色和褂披着白纱手捧着一束洋桔梗花花的绫人唔,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我用被叠成豆腐块的毛巾压了压感觉很烫的脸颊,毛巾里残留的湿意裹挟着晨风的凉,却还是没有降下温来。
耳朵也热热的。
诶耳朵热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背后有人蛐蛐我来着?
绫人瞧着我的神色,补充道:“不过白无垢的绵帽子和白纱还是有所区别的,只是因为都是松松罩在上,所以!!。”
没听他说完,一行鼻血没有预兆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o⊙)欸?!”
这鼻血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会看眼色!这淌的岂不显得我像是那种见色起意想入非非的登徒子吗!
我赶紧用毛巾捂住鼻子,顺带揩揩手背上的血,一屁股坐到台子上缓缓劲。
“要紧么?”绫人在我身侧坐下,关切地查看我的情况。
“唔呃呃——不要紧不要紧,可能这两天吃吃、太好了上火。”捂在毛巾底下说话感觉哼哼唧唧的。
俗话说遇事不决吃辣上火,再有情况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