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
和暄的笑容中隐着一分惨然:“纵然如此,你还敢说,你和帝寂他们毫无干系吗?姜姑娘。”
画角轻叹一声,收起了眸中泪水。
有句话说得好,眼泪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还是撸起袖子干架是正事。只是,眼下剑就架在脖子上,好像是硬气不起来。
画角目光流转,放软了声音求道:“王子,方才你也说了,我是帝寂的囚犯,他自然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你拿我当人质自是无用的。”
和暄瞟了一眼画角身上的衣袍,眼眸中闪过一丝烟水般的沉郁:“姜姑娘,我赠你的鲛纱裙何在,你身披帝寂的衣袍,真当我瞧不出来你们的关系?”
画角愣了一瞬,忙说道:“我方才现了原身,鲛纱裙便遗留在塔外,我不穿帝寂的衣袍,难道我要裸着身子?帝寂他恨不得我死,我们绝不是你想的那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