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影,王营皱了皱眉头。
韩林也看到了王营,作为下属他自然得去见。
在马上抱了个拳行了个礼,韩林嘴中道:“属下韩林,见过王贴队。”
虽然两个人有怨,但韩林如此恭敬,在这营伍当中王营也不好发作。
点了点头,王营笑道:“韩管队,此次你们护卫李喇嘛一行,实在辛苦,我等前来为你们饯行。”
他身后的两个管队也含笑点头。
这两人一人姓钱,一人姓程,韩林也抱拳打了招呼,随后也冲着王营说道:“属下谢过王贴队,您费心了。”
韩林故意将“费心”两个字咬得极重,暗讽王营的各种小动作。
但王营似乎没听见一般,继续说道:“此去一行,韩管队可要用心,万不敢应付了事,当然,也需小心一些,保全性命也实为紧要。”
这话在旁人耳朵里听到的是鼓劲儿勉励,但在韩林耳中便是咒他们死了。
韩林也不恼,继续笑道:“贴队放心,韩林等人自会全须全尾地回来,还要好好地在贴队帐下听命用事。”
一来一回,韩林和王营在马上行礼、回礼,满口大义,相视而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多么要好,但眼下的这些人都知道个中情形。
心中纷纷暗自冷笑。
不过,从这你来我往的交锋当中,韩林也知道了一件事,就是他这个上官,也不知道韩林等人的真实目的。
这件事果然保密程度极高,原本还有些兴致勃勃的韩林,此时变得有些忧心忡忡。
如果真个被发现了,他们就是一支没有援军的孤军。
明廷也根本不会承认,一股脑地推到别处去。
即便是死了,也没有坟茔碑文,死了白死。
韩林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特别观察老王头和二狗子,见两个人都有些畏色,
心中暗叹,可千万莫要掉链子才好。
不久,在总兵赵率教和分守太监纪用的陪同下,李喇嘛、傅有爵、田成等僧侣官员也来到了校场,站在台上各自演讲了一番。
随后赵率教作为本地最高将校,挥了挥手,出使凭吊的队伍便缓缓得启动。
作为“本地人”的韩林等人,作为哨马、架梁马,自然需要打头阵。
也不等缓慢的出使队伍,韩林纵马驰骋、一骑当先地冲出了校场。
不久又出了镇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