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沈阳中卫,也是我们的,尔等不过是鸠占鹊巢,窃居明地,还谈什么辖地?!”
那女真人眼神嘲弄地看着韩林:“休要废话,想要,那便打回来,就怕你们只敢缩在乌龟壳里不敢露头。”
“早晚。”
韩林咬着牙说道。
“要么打!要么退!尔等南蛮就是如此婆妈!”
韩林眯了眯眼睛看向了这个鞑贼,一提缰绳,催动战马转了个圈儿,向后退去。
那鞑子十分得意,哈哈大笑:“南蛮就是南蛮,赶紧滚回去当乌龟罢!”
韩林也不理他,战马慢慢捣着蹄步,路过张孝儿时,韩林低声喝道:“把这个狗鞑子的给我打下来!”
张孝儿听罢,连忙摘下脖子上挂着的响哨。
“滴!!!”
在尖锐哨鸣响起的第一时间,一直瞄着准的鸟铳手扣动了铳机。
噼啪一阵爆响,战马嘶鸣。
“鸟铳手,上马!”
放完枪,张孝儿也不去检查战果,立马对着架枪的战兵们说道,在腾起的白雾掩护下,鸟铳手三两下便翻身上马,催马逃离河岸边。
一阵弓弦的崩崩声在河对岸若隐若现,随后十几支箭就落了下来,好在放枪的铳兵们躲的快已经退出了一箭地以外。
韩林也跟着队伍回来,他站在马镫上,看到方才和他对话的那个鞑子已经落下马来,身子正在地上抽动,已经有一汪鲜血从他身下涌了出来。
他原本骑着的战马,要么是受到了惊吓,要么也受了伤,正在一边嘶鸣着一边策蹄狂奔。
那几个鞑子显得十分慌乱,一边胡乱射箭,一边赶到落马的鞑子身边,一个鞑子下了马,在箭矢的掩护下,拖曳着落马鞑子向后,拖出了一条血线。
韩林看那中枪鞑子手脚软趴趴的样子,直觉对方已经是死了。
在一阵欢呼声中,韩林哈哈大笑:
“狗日的,叫你再跟老子吆五喝六!”
笑罢,韩林一把拽出腰刀,刀尖斜指对面还在慌乱中的鞑子。
“过河!对面鞑子人数不及我们半数。”
“老子们风餐露宿这么久,今日便拿这群狗日的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