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赵易思看向赵王和南宫青莲,心中一痛,强逼着自己别过头,以冰冷的声音道:“不止这一次,上次我落水,也是故意陷害宫夙烟的!”
“为什么?!”南宫青莲瞪大着眼睛看她,眼里隐隐有几分水光。
“我恨她,恨她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位子,”赵易思的声音高了起来,她赫然转过身死死的盯着宫夙烟,美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才是清泽的妻!”
宫夙烟淡淡的看着她,没什么表情。
“我从小就一直追在他的身后,期盼着他能回头看我一眼,可他始终不曾,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样子,就像天上的明月,触碰不到……”赵易思闭上眼,仿佛在回忆那一刻的心痛。
君鸣徽和君凌天突然低下头,对于那人,他们又何尝不是?
将她送出锦华国的那一刻,他们就失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赵易思微微低下了头,垂下的眸子掩去受伤的神色:“在你未到来之前,爹爹和皇上是曾经说过要将我许给他做太子妃的……”
赵王蹙眉,想起的确有这件事,可惜半路杀出了个宫夙烟。
“我欢喜的不能自己,他不理我怎样?他对我冷言冷语又怎样?至少,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他府里的三千美人,也不过是摆设,他从来不近她们的身!”
赵易思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手,死死的盯着宫夙烟:“我本以为他这样温凉淡漠的性子是谁也瞧不上的,不曾想他居然不惜暴露暗桩也要设计锦华将你抢过来!十里锦红,百里相迎,甚至为你清空太子府,宫夙烟,你可知你何其有幸?”
“南宫清泽,若她今日背负了污名,你可还会要她?”赵易思直直的看向南宫清泽,目光如炬。
南宫清泽抬起眼,目光寒凉如水,看到宫夙烟的时候多了几分暖意:“自然,我待她之心,可倾覆天下我不足惜。”
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清泽。
“好,”赵易思点点头,眼底水光闪烁,她转身平静的看向宫夙烟,“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随你处置,要杀要剐都好,但是请你别动青莲,她并不知情。”
“不要!”南宫青莲突然奔过去将赵易思护在身后,恨恨的对宫夙烟道:“我不许你杀她!”
“你滚开!”赵易思眼眶一红,冷漠的道。
“易思……”南宫青莲怔怔的回头,呆呆的看着她。
“我叫你滚开!”赵易思厉声道,眼底透露出浓浓的厌恶,“南宫青莲,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自私自利,狂傲自大,做事随心所欲从来都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不用你假好心!”
南宫青莲咬了咬唇,眼眶通红:“我不管,反正你今日不能死!你死了赵王怎么办?!”
赵易思一怔,回过头看向赵王。
赵王突然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云深国君面前,神态疲惫,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皇上,念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请您饶了易思吧!她还年轻,纵使犯下了天大的错,也请给她一个回头的机会!老臣愿意代她受罚,以死谢罪!”
“不!”赵易思死死的咬住牙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何能让爹爹替我顶罪!”
“养不教父之过,你如今做了这等糊涂事,也是本王平日里未教导好的缘故,如何不能为你顶罪?!”赵王悲痛欲绝,老脸惨白惨白的。
“太子,你看这事……”云深国君蹙眉看南宫清泽。
南宫清泽漫不经心的扫了几人一眼,眼底冷光闪烁:“若是烟儿今日不聪明,就要背上不忠贞的污名了,女子清白大于天,如何能轻易姑息?如若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意污蔑我的太子妃,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太子殿下,是我老臣对不起太子妃,请太子殿下责罚!”赵王匆匆的擦了擦眼泪,急急的朝南宫清泽跪下。
“你该请罚的人不是我,是太子妃。”南宫清泽冷声开口。
赵王一怔,对着宫夙烟就要磕下头去,却被一只轻柔无骨的小手扶起,他诧异抬头,对上宫夙烟清冷孤傲的容颜。
宫夙烟扶起赵王后也不说话,朝着赵易思走去。
“你要做什么?”南宫青莲警惕的看着宫夙烟,护在赵易思身前。
宫夙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没取你的手就不错了,滚开!”
赵易思蹙眉一把推开南宫青莲:“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