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啊,本就才艺惊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就是她们,对这首词也只能表示叹服。
洺烟公主天下女子之首之名,名副其实。
君鸣徽转过头看了看君凌天,君凌天微微点头。
君鸣徽站起身,缓步走向软榻,他低下头,静静的凝视着睡的安详的少女。
那样干净,那样美好。
她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手染血腥。
君鸣徽弯下腰,双手托着她小小的身子,轻巧温柔的将她抱了起来。
君凌天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眼底的情绪复杂多变。
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已不再适合靠近她,也配不上她了。
从南宫依进府的那日起,他和她,就注定了不是一条路的人。
宫夙烟被君鸣徽轻松的抱了起来,她本就身材娇小,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二月一惊就要上前阻止,她们的主子是何等高贵的人物?这种事交给她们来做就好了啊,何必劳烦主子亲自动手?
二月刚要上前的瞬间,被一月猛地拽住了手腕。
二月惊疑的回头,对上一月坚定的眼。
二月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退回了原位,不再言语。
还不清楚么?以君鸣徽对宫夙烟的感情,别说是抱她了,怕是为她挡箭都愿意。
她们这些局外之人又何必多嘴,惹得他不快?
毕竟她们只是下人,他却是真正的主子。
君鸣徽自然看见了一月和二月之间的小动作,但是他没管。
这就是一月对他的用处,她看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的清楚透彻,理智冷静方便做出最好的判断。
而且,对他足够衷心。
君鸣徽抱着宫夙烟,一月急忙上去取来了宫夙烟的披风盖在她身上,二月则取来了披风为君鸣徽披上,君凌天三人也各自拿好了披风。
几人缓步下楼,君鸣徽抱着宫夙烟的手很紧,却没有一丝颤抖。
寒风吹过,君鸣徽将宫夙烟往怀里压了压,避免她受寒风侵饶。
几人走出了凝月居,此刻凝月居的表演还在进行,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五月之痕站在门口,目送着几人的背影远去。
二月忽然幽幽的叹了句:“主子待洺烟公主可真好。”
一月转过身,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声音平淡寒凉:“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动莫须有的心思。”
二月吐了吐舌:“知道啦,是我等配不上主子的。”
此话一出,顿时惹来身旁其它几人的轻笑声。
二月却不管不顾的凝视着那早已看不见人影的小巷,呢喃道:“或许……真的只有洺烟公主那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主子吧。”
那般的光芒耀眼,周身如冷玉一样散发着光芒。
一月心里一动,是啊,如果换成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希望的吧。
“回去吧。”
一月转过身,带领着众人回了凝月居。
门外寒风萧瑟,几个坚毅的身影若隐若现。
凝月居三楼的雅间中,一玄衣清淡,眸光清凉的男子淡淡的看着窗外的明月,他仰起头,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月光洒在他温润如玉的侧脸上,映照出那墨玉般的眸子里幽深如深渊。
自那次一别,便是好久不见。
这个雅间虽不比得四楼那个极品,可到底也算是很好的,他坐在这里,将她的歌声听的一清二楚。
慕言面色淡然的现在一旁,别看他现在淡定无比,刚才可都是失了神。
作为一个隐卫,失神是大忌。
那首曲,竟有如此缠绵的情意。
那么浓烈的情,她是唱给谁的呢?
南宫清泽的眸子幽深如夜,飞快的划过一抹暗沉。
君鸣徽等人回了行宫,便将宫夙烟送回了她的居住地。
那是一个名叫雅香阁的小院,假山绿水,红梅妖艳的绽放,倒也算是非常不错的景致了。
小心的为宫夙烟盖上锦被,君鸣徽在床边坐了片刻,终是起身离去。
夜幕暗沉,洁白的月光投进小屋,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一道黑色的气线悄无声息的自宫夙烟胸口溢出,渐渐凝聚成一个俊美到令天地失色的男子。
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妖娆到极致的男子,那精致的眉眼和唇边魅惑的笑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