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微微一震,随即感受到扶苏传来的温暖与坚定,心中的慌乱似乎找到了一丝依靠。
她转过身,目光与扶苏深邃的眼眸相对,试图从中寻找答案。
“扶苏,我明白你的心意,也知道你对大秦的忠诚与热爱。”
李蓉蓉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但我担心的是,人心难测,权力与强大的武器结合,往往会滋生贪婪与野心。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扶苏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蓉蓉,你说得对,但我并非盲目追求力量。我研究‘铁兽’,是为了减少战争中的伤亡,保护我们的黔首免受战火之苦。”
“至于人心,我始终相信,以仁政治国,以德服人,才是长治久安之道。”说白了,过去的儒家思想还是对扶苏个人的塑造起了影响。
“至于控制,我早已有所准备。我会确保‘铁兽’的使用遵循严格的规则,只在对抗外敌、保护大秦时才动用。”
“同时,我也会加强士兵的训练,提高他们的战斗意志与勇气,让科技与人力相辅相成,而不是相互取代。”
李蓉蓉听着扶苏的话,心中的忧虑渐渐散去了一些。
罢了,历史的车轮早就坐上了火车,一路疯走,停不下来了。
她相信扶苏的为人,更相信他对大秦未来的规划是基于深思熟虑的。
然而,历史的车轮有时并不按人的意志前行,于是她决定再添一把火,提醒扶苏。
“扶苏,我支持你,但也希望你能时刻铭记,无论科技如何发展,人心的温度与道德的光芒永远是最宝贵的。”
扶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他紧紧拥抱着李蓉蓉,“蓉蓉,有你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幸运。你放心,我会牢记你的话,让大秦成为一个既强大又充满爱与和平的国度。”
两人虽然有心成就一个乌托邦,但事实上的困难比他们想的还要多。
……
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淮阴县,一处破旧的小院子里,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地上。
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正用剑劈柴,动作娴熟而有力,每一剑下去,木柴便应声而裂。
此人正是韩信,他身材修长,面容坚毅,背上背着一把锈迹斑斑却仍透着寒光的钢剑,那是他唯一的财产,也是他心中不灭的信念。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老妇人,她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中却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这位老妇人依靠漂洗为生,周围的人都叫她“漂母”。
漂母是韩信在逃亡路上遇到的一位好心人。
自从韩信来到淮阴,漂母便常常施舍救济他,而韩信也知恩图报,每次回来都会把能做的力气活都做了,以此来减轻漂母的负担。
“漂母,您又去给我准备饭菜了吗?”韩信看到漂母,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微笑着问道。
漂母点点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你这孩子不容易呀,总得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现在大秦有了仙人,生活的可好了。前段时间我种的土豆和玉米都快成熟了,还有我一大早就去张屠夫那里买了点豚肉……”
漂母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都挪了出来。
“土豆?豚肉不是一股子骚味不能吃吗?”
这半年多韩信一直躲着人,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我帮你一起把这些柴火搬进去。”
韩信连忙摆手,“不用了漂母,您去休息吧,这点活我自己能干完。”
漂母拗不过他,只好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些,别伤着手了。”
韩信笑着答应了一声,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
他心中明白,自己虽然暂时无处可去,但绝不能就此沉沦。
他要等待机会,等待那个能够让他一展才华的舞台。
劈完柴后,韩信走进屋里,漂母已经为他准备了一桌简单的饭菜。他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他拿起桌上的信,那是刘邦写来的。
刘邦是他在半年前认识的,当时他们都在被通缉。
一起戏耍过衙役,两人因此相识。
他在信中告诉韩信,他正在龙川县有事一叙,希望韩信能够前来相助。韩信心中一动,
他知道,这或许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