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姜绵绵问了一句,“这些信,是萧矜哥哥写给其他人的吗?”
她曾看二哥写过,一写就是洋洋洒洒一页纸,还要在里面塞上一些小礼物。
或是院子里的梅花,或是小花姐姐喜欢的穗子。
想到这里,姜绵绵伸手捏了捏信纸,薄薄的,不像塞了礼物。
听见姜绵绵问话,萧矜倏忽睁开眸子,一双凤眸微瞪,“不是我写的,我从三岁入园就是好学生,我从来不写这些东西,也不和女孩子勾勾搭搭!”
见萧矜急急忙忙为自己分辩,就差举手发誓,姜绵绵忙点头,“我信你。”
萧矜这才松了口气,不自在地扫了眼那些信纸,“这些东西我也忘了哪年收进去的,你若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应当是他从前偷偷摸摸带回来,觉得随手扔了会伤了写信的人的心,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到怎么处理,就随手塞里面了,结果时间久了就忘了。
姜绵绵低头看了眼剩下的四五封信,摇头道:“这是旁人的心意,萧矜哥哥自己处置吧。”
她做不出来丢别人信的事情,何况写信之人也无坏意,是揣着一腔真挚之情写下这些内容的。
萧矜轻咳了声,接过那几封信,打算一会找个地方埋了。
“那本本子……”萧矜看向孤零零躺在姜绵绵手中的笔记本,这个他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想不起来里面写了什么。
他不提还好,一提,姜绵绵把笔记本翻了个,露出正面来。
上面明晃晃用红色加粗记号笔写着三个大字,力道之大仿佛要刺穿封面。
记仇本。
“?”萧矜。
他十五岁前那会是有什么毛病吗,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本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