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状的哀伤。
她想起了永琏那稚嫩的脸庞和纯真的笑容,仿佛就在昨天。
永琏是个进退有度,克己复礼的好孩子,每次见到海兰都会笑着行礼,道一声“毓娘娘,安好。”
海兰忽然觉得,她的袖手旁观是种错误,略微也有些后悔。
虽说没有庶母为太子服丧的规矩,但她对于这个孩子的离世也感到无限的唏嘘。
海兰换下了华贵的衣裳首饰,穿上了颜色素雅的衣服,戴上了银制玉制的首饰,以此来表达她对永琏薨逝的哀思。
夜色如墨,一抹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悄地推开了永寿宫的后门,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殿内。
“你是说,二阿哥的死亡并不是意外?”
海兰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坐在殿内,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个刚刚进入的身影。
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庞,赫然是,本应该在撷芳殿督办永琏丧礼的莲心。
“不错,二阿哥去的那天,奴婢早上去看过他。发现二阿哥的窗户被人蓄意打开了一条缝,正是这条缝吹进了冷风,让二阿哥重新发起了高热。”
莲心话音一落,殿内陷入了死寂。
海兰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几,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这一世,她没有出手,还是有人不愿意放过永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