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被哪个骚狐狸给绊住了脚吧?想到这她的媚眸里尽现狠厉之色。
宋炙年自然能看明白她的小心思,忍下心里的不爽,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本王找你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你附耳过来,本王悄悄跟你说。”
钟月离依言附耳倾听,宋炙年在她耳边说了许久。
良久二人皆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神色,会意一笑。
………
一袭及地软银轻罗百合裙,外罩着古烟纹碧霞罗衣,头发也被绾成了一个精致的朝云近香髻,配着一支缠枝钗,简单大方又不失精致雅观。
耦湘庭门口,苏落款款而来,宋行止看着她出来招呼道:“收拾好了?那我们走吧。”
“好,出发。”
二人正准备上马车,就见一辆小驴车停在了不远处,牵着驴的人赶忙小跑过来给宋行止和苏落下跪磕头行礼。
苏落不解的看着赶驴车的中年男人问道:“您快起来,您这是有何事啊?”
“是这样的,草民是庆林酒楼的老伙计,这二位在我们店里喝多了酒嚷嚷着闹事儿,后来喝多了睡着了,有人认出来他们是王爷王妃的朋友,所以掌柜的让我将人送到这里来。”
“原来如此,辛苦了。”苏落说完,伸手入袖从戒指系统里调出来一两碎银子来,递给了那赶驴车的中年男人,那人笑呵呵的接过银子赶着马车离开了。
自从宋行止把银库的钥匙交给她以后,她出门都会备着一些个碎银子,进宫则是备着一些金银瓜子,都放在戒指系统里,随用随取也不占地方更不会有重量拖累自己。
宋行止让人将喝醉的容煦川和韩星楚二人抬进府里去,进宫的行程只能后延了。苏落则让人煮了醒酒汤来,齐齐给二人灌下去。
良久之后,二人悠悠转醒过来,有气无力的哀嚎着。
苏落看着被酒楼老板找人送到耦湘庭来的韩星楚和容煦川二人,扯了扯嘴角。
容煦川揉着因为醉酒而疼痛的头,韩星楚也趴在桌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苏落看着二人,一脸八卦相,问道:“星楚,容煦川,说说吧,你们两个何时如此……熟稔了?”
韩星楚率先接话道:“谁跟他熟稔,本小姐才不要。”
容煦川冷哼道:“哼,小爷还不想跟她熟稔呢,碰上她准没好事儿。”
“啧啧啧,你俩这会儿知道狡辩了,你俩一同喝酒的时候怎么没狡辩?居然还双双喝醉在了酒楼里,啧啧啧要是传出去,星楚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诶呀,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嘛,希望还没有传出去。”
韩星楚正跟苏落喃喃着,就听见门外有人大喊一声,吓得屋里人齐齐朝门外走去。
“诶呀小姐不好了!”
“何事啊?慌慌张张的?”苏落见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琉璃,十分不解的问道。
琉璃一边儿喘着粗气一边儿摆手说:“小姐……小姐不好了……”
苏落十分无奈,赶紧将人打住,说道:“诶呀,你歇歇缓一缓,好好说,什么小姐不好了,我好的很,你可不能咒我啊?”
“诶呀不是,”琉璃猛深吸了两口气,稍稍缓过来一些,便接着说道,“奴婢上街给小姐您买刺绣花样儿,结果满大街都在传韩小姐和容王子宿醉酒楼的事儿,甚至还有人说韩小姐不检点,独身与男子厮混。”
“什么!”容煦川和韩星楚同时惊立而起,异口同声道,“到底是哪个狗东西给传出去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俩商量商量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听苏落这么说,容煦川赶紧走到她面前,解释道:“阿落,小爷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得相信我啊!”
“我……”
苏落还没说完,韩星楚也走了过来说道:“阿落,你别听他说,明明是本小姐跟他没关系好嘛!”
“你!”
“哼!你什么你!你这女人好生无礼,明明是你拽着小爷我去喝酒,怎么一出事儿了,就立马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好了好了你俩不要吵了,这件事儿你俩都有责任,就别争执了。”
“阿落,可眼下怎么办嘛?”
“就是啊阿落,小爷可不想跟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关系!”
“本小姐还不想跟你有关系呢!”
苏落看着争吵不休的二人,头痛不已。
这时一旁静坐多时的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