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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慌了神,她听苏落给自己讲过,那是宋行止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是她最喜欢的东西,如今也留在了这里,玉佩旁一个紫檀木盒子里放着些许碎银子个一把镂空钥匙。
琉璃快步追了出去,却再也不见了苏落的身影。
……
凌王府书房内,宋炙年正着急的在案前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翊文推门而入上前行礼道:“主子,侧妃娘娘那边儿的托人传话回来说,事情办成了。”
宋炙年一听,原本阴沉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哼,本王猜的果然没错,那宋行止这么多年了始终就放不下那个女人,派人去打探打探御王府那边有没有动静。”
翊文也十分应景的说道:“王爷您放心,侧妃娘娘既然说事情办妥了,那御王府那边儿的动静定然不小,您就瞧好吧。”
“哼哼,这次本王看他还能蹦哒到何时,只有除去了他,父皇才能看到本王的好,如此一来,哼哼,派人传信给那白羽,让她随机应变着点儿,见机行事。”
翊文行礼接话道:“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
大街上,苏落漫无目的的走着,手背上和脚背上的刺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幕的真实,她无法接受。
“主子,咱们去哪儿?”
一路上苏落都没有吱声,只低头走路,洛笙多次开口问她都没接话,她心里难受的仅,只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好好睡一觉。
“主子…”
终于在洛笙再次开口时,她有了回答道:“洛笙,你不必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洛笙一听她这话,没有反驳,他能察觉到苏落的伤心与痛苦,便所幸不在她身旁跟着了,转为暗地里保护跟行。
苏落依旧低着头有些,猛地撞上了一堵肉墙,疼的她闷哼一声。
“诶呦,不长眼睛吗?怎么看路的?”
一声责骂传来,苏落并没抬头,也没反驳,只是轻轻道了句:“对不起。”
说完便继续低着头离开,手腕猛地被人攥住了。苏落抬头看向那人,眸里尽是失望与痛苦。
“阿落,你也是…怎么了?”
苏落一见来人正是容煦川,憋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崩塌,站在原地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路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原本昨日刚见的人儿还好好的,眼下竟变成这样,容煦川一把将人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阿落不怕,小爷我在呢。”
苏落一听他这话哭的更凶了,曾几何时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还在对自己说“丫头别怕,有本王在”,可转头,就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府邸,出现在他的身边甚至还亲手喂他喝汤。
苏落哭的肆无忌惮,但她还是推开了容煦川,用手擦着眼泪,眼泪落在手背上,蛰的生疼,但她早已浑然不觉。
容煦川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长臂一挥,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迈开腿离开了。
容煦川面色铁青,但脚步很是沉稳,生怕颠簸了怀里的人,宋行止,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这个女人就由小爷来宠了,你不爱她小爷爱她,你莫要后悔,后悔小爷也不会再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