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的这般局面。
一通论功行赏之后,天泽帝的目光又转向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苏纪。
天泽帝叹了口气道:“这论功行赏完了,那朕就该说说这处罚了,就先从你开始吧苏纪。”
苏纪跪在原地哆嗦着没敢吱声。
天泽帝已经没了那会儿的火气,微蹙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朕记得你那日进宫,想让朕给你的大女儿赐段好姻缘,怎的如今竟当着朕的面打你三女儿,两年前你也是为了那个大女儿诬陷二女儿,苏大人啊,这偏心之症可要不得啊。”
一时间殿内众人又炸了锅,可不是嘛,你苏大人居然偏心至此,进宫给大女儿求姻缘,帮大女儿解气不稀诬陷二女儿让自己降了官罚了俸,如今还动手打小女儿,这还是人吗?
天泽帝见苏纪不吱声,又道:“一个做父亲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怎么到了苏大人你这儿手心是肉手背是骨头了呢?”
苏纪跪在地上重重的叩了一个头,心里也有一些悔意,脑子里尽是平氏的温柔体贴,以及当初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声音有些发颤道:“臣…知错…”
天泽帝摆了摆手,他已经不想再怎么惩罚这个父亲了,一个做父亲的做到这个地步,再怎么打罚都没有用了,毕竟偏心之症无药可救。
之后由于郁南县令以身殉职,对其存活在世的亲人表达了慰问奖赏了银两之后,又惩处了郁南县令往上的管理郁南地界的知府知州等人,赏罚分明公平公正。
一切赏罚过后,天泽帝抿了口茶,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皇后见状知道天泽帝这是伤感乏累了,便拍了拍手,殿外等候多时的舞姬们训练有素的走进殿来,一展歌喉一献舞姿。
众人看着歌舞,天泽帝也好歇歇,他朝皇后娘娘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皇后轻笑点头,二人心照不宣。
殿内众人都欣赏着殿内精彩的歌舞,苏落宋行止二人正练习着用脑电波交流,谁也没注意一个瘦小的身影走到了二人身边。
一盏茶水倾泻而下,苏落往旁边精妙一闪,堪堪避过,只是有一些小水珠落在了裙摆上,倒不是很明显。
宋行止早在那人靠近苏落十步之内察觉到了,并将小心的信号用二人特有的交流方式传给了她。
苏落看着面前因为失手而慌乱的小宫女,不由得冷笑一声,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啊,这么俗套的套路还对她用?也太落后了吧。
苏军盯着那小宫女,没出声就定定的瞅着她,把吐槽的话通过脑电波传给了宋行止,二人虽练习不多,但还是能基本掌握这项技能了。
二人面上都没啥表情,那小宫女跪在地上也不敢吱声,更不敢逃离,其实二人早已经聊的火热了。
“宋行止你信不信,她要是把水泼在我身上了,下一步肯定是要带我去哪哪哪换衣服。”
“丫头是怎么推测的?”
“当然了,这都是电视剧宫斗老套路了,我能不知道嘛?”
听苏落传来这话,宋行止笑了笑,他现在已经知道什么是电视剧了,就是从自己媳妇儿的宝贝小盒子里投出来能动的画面,会讲述故事也有感人片段。
“那丫头可知道那换衣服接下来她又要做什么呢?”
“不是栽赃就是陷害,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毕竟开头这么老套,还指望她们整出什么花花样幺蛾子来?”
“也是,且看着吧,你化解了这招她们还有下一招等着呢,千万小心才是。”
“你放心吧,姑奶奶就陪她们好好玩玩。”
…
苏落想出恭,一个人离开了殿内,解决完后,并没有立即回去,天边一弯明月高悬,没有一片云彩,孤寂的很。
秋风伴着阵阵凉意,苏落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袍,鼻头有些发酸,有些想家,想现代的家人,想回家的路。
抬起头朝远处望去,憋着泪不让它流出来,树上的继续睡落得差不多了,苏落忍不住多看一眼,却突然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
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黑影直直的站在树上盯着自己,把苏落吓得不轻,想逃跑,双脚却重的厉害,一步也挪动不了。
柳树上竟站着一个男子,手执玉箫,眼睛微微眯起,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苏落:“小东西,你看什么?是没见过男人嘛?”
苏落微微皱了眉头,没吱声,那男子也没介意
“小东西怎么傻呆呆的?莫非是被哥哥我的美貌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