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脸上挂着一抹瘆人的冷笑,一转身伸手入袖,凝神扶住手指上的戒指,在戒指系统里调出来了一枚小药丸儿来,握在手心里。
她快步朝那凛月郡主走了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
趁她不留神之际,一把将藏在手里的药丸塞入她的口中,那凛月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药丸已经下肚了。
反应过来的凛月郡主,也顾不得形象了,赶紧伸出手指抠自己的舌根,试图把药丸催吐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恶心,身体本能反应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苏落看着难受的不行的凛月郡主,摇了摇头,略带几分同情道:“别扣了,你就是扣破嗓子,我这药丸也是吐不出来的,毕竟我苏落治的药只溶在口不溶在手,你别费那劲。”
那凛月郡主红着眼眶,瞪着苏落,用没断的那只手指着她质问道:“你…你这个坏女人,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呵,我劝你要不想两只手都断了,就给我放下手,你若再指着我,我可不能确保我这护短到没边儿的未婚夫能做出什么来。”
一听苏落这么说,凛月郡主赶紧收回了手,她的额头已经浸满了细汗,后背也被冷汗溻的透湿,那只断手已经没了直觉,只剩下那断骨处疼得可怕。
“我也没给你吃什么,不过就是毒药丸子罢了,”苏落看着一脸气愤的异姓王父女二人,轻笑道,“我可算不得什么坏女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凛月郡主听完苏落的话,愣在了原地,满脸的惊慌失措,倒是不知情的异姓王不干了,质问道苏落:“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异姓王府究竟是怎么着你了,竟让你光天化日之下下此毒手?”
“把人带上来!”宋行止一声令下,临沭推着一个被捆绑着的宫女从门口走了进来,那宫女别人陌生凛月郡主可熟悉的不得了,正是她那日在楼阁拐角处见得人,也是她派去给苏落下药的人!
“这宫女和我异姓王府有何干系,御王殿下、卿落公主可莫要栽赃嫁祸!”
已经坐回轮椅的宋行止一听异姓王爷这话,挑了挑眉冷笑出声,苏落亦冷笑,看来这异姓王爷果然不知情啊,不然也不能在自己女儿闯祸的同时去找天泽帝告状了不是?
这次苏落没开口,宋行止反问那异姓王爷道:“异姓王爷曾向父皇告状,求父皇为凛月郡主当街受辱一事做主是还是不是?”
那异姓王爷如实回答道:“是,本王确实是求皇上做主,小女当街被人欺负,本王心痛不已,自然是要让皇上做主的。”
苏落看着还被蒙在鼓里的异姓王爷,觉得他这做父亲的能为女儿做到这般,对比起苏纪来已是不易,觉得他是个可怜人,便开口道:“那王爷你可知道这凛月郡主为何受人欺负?又如何弄了一身狼藉?”
那异姓王爷被问得有些进入盲区了,但如实回答道:“本王…确实不知,但小女那副模样定是受了大欺负,不然她是堂堂天泽郡主,不是胆大包天之人又有谁敢欺负她?”
“实则不然,是你的女儿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得到了惩罚,虽说有些惩罚的不是很得当,但也是人民的审判。”
异姓王愣住了,他没明白苏落的意思,怎么是人民的审判?自己的女儿做错什么事了?又说错什么话了?一时间几个问题环绕在他的脑海中,绕来绕去,绕的他头晕眼花,都没想出个名堂来。
苏落见他如此愚钝只得将当天的事告诉了他。
“那日进宫赴宴,凛月郡主的马车突然横冲直撞的别住了我的马车,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破口大骂,周围百姓看不下去了帮忙搭腔了几句,王爷您猜怎么着?”
苏落说到一半儿正精彩的**部分顿住了,将话语权抛向了异姓王爷,那异姓王爷更语塞了,嘟嘟囔囔道:“怎么…怎么着了?”
苏落继续卖着关子,她想把在场的人的好奇心勾起来,这样打击来的才大嘛,只听她说的那叫一个感慨啊,“那凛月郡主的做法可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坑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