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哽咽,他紧紧的拥着怀里的人儿,低着头用力的嗅着那秀发间熟悉的香味。
“我好想你,却不敢和你相认。我知道有假冒我,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你…”
宋行止没有自称本王,而是亲昵的用了我…
苏落抽泣着,带了哭腔道:“我不想听你解释,说好了同甘共苦的,你倒好就那么撇下我,连个信儿都不愿意透露给我。”
宋行止没开口,只是一个劲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我没办法直接出现,不然就中了对方的圈套了。他们用了一种外邦易容术,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接近皇宫套取机密。”
“我懂得,我都懂得,我生气的是你。你为什么换个身份来接近我,难道就不怕我看上余白,让你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宋行止放开了苏落,一脸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我可就真要吃醋了,自己酸死自己。”
苏落“噗嗤”一下乐出声来,久别重逢的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直絮絮叨叨从傍晚聊到了到后半夜。
隔壁屋子里的容煦川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浑身酸疼不说,还得听着隔壁小两口叙旧。身心俱疲的他,恨不得立刻把这客栈给掀了。
……
一夜未眠,苏落顶着一双熊猫眼,嘴角挂着笑。
昨夜宋行止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跟她交代清楚了。摸着尚有余温的床榻,苏落觉得从头到脚都轻飘飘的,心里压着的巨石也不见了踪影。
想起宋行止经历的桩桩件件,她就胆战心惊。
当初宋行止带兵,历经艰难才平了月幽谷山火。凯旋途中却再度遇匪,偶然遇到了被绑架的牧为。宋行止为了平匪耽误了一些时日,不料惨遭反咬。
据他分析,这伙山匪与朝廷内部人员有勾连,而且很可能与当初清稷山的匪寇是一伙的。
苏落也深知这里头的水不浅,自己也不好掺和。宋行止还没有揪出这场大戏中的幕后主使,所以暂时还不能恢复身份,还得靠着余白这个身份在京中摸查走访。苏落当然知道要害,只好也装作还在寻找宋行止的样子,陪他演好这出大戏。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早膳上齐,洛笙也有了精神。据他推断那伙山匪来头不小,都是练家子。就连他这种经过残酷训练的暗卫,都不能从他们手底下全身而退。
苏落也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洛笙轻功了得,不然他这条命就得交代在那儿了。“不急,我们暂且在这儿多留几天,你好好养养伤。再说容煦川他伤的也不轻,也该好好养养。”
洛笙点头应答,苏落看着桌上的空碗有些出神,脑海里全是那个晕过去的姑娘。
“洛笙...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