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当初在御王府,我照顾殿下许久,他怕你见到我会生气,这才把我养在了外面。”
“曲归筝!是你!”苏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当初就是因为她,苏落才搬离了御王府。
可宋行止也说过,这女人身份可疑,真正的曲归筝早就不在了。怎得如今又蹦哒了出来,还揣着孩子?
“正是,他舍不得我们之间的情分,我俩在一起甜甜蜜蜜,自然就有了孩子。可如今他不知去向,我们娘俩真是没盼头了,这才来寻他。”
说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苏落虽说心里憋气,但也不能破防。不管发生啥,面皮不能塌。
“姑娘,你说这孩子是御王殿下的,可有何凭证?”
“我的确有凭证,没有也不敢找上门来不是。”说罢,那女子就拿出了一个木盒子来。
苏落看着那盒子有点眼熟,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着那女子打开木盒,那躺在盒子里的正是一块尚未雕刻的羊脂暖玉。
轰隆~晴天霹雳!
这…这不是我送给余白…啊宋行止的暖玉嘛!
苏落回想起那日长街的情形,自己差点被马车撞到,是余白救了自己,这才送了这块羊脂暖玉给他。可如今,这玉怎么在她手里?难不成她也知道余白是宋行止了?
“这羊脂玉就是御王殿下给我的信物,苏小姐不会不认识吧?”
“苏小姐认不认识我不知道,但这玉在下可认识的很!”
闻言,一男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姑娘你这玉可否给在下一观?”
苏落看着眼前人,瞬间呆住了,余白…不,他回来了?
“你是谁?”
“在下余白,不过是个过往商人,见姑娘你这玉成色不错,就贸然出来问问。”
眼前人说的十分率性,举手投足间,带着些许江湖调调。苏落有些茫然,她怎么在这个人身上一点宋行止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能证明,这位先生是我们店的常客,一天来三四回!他可是个收藏迷,见到好宝贝呀,一定得上去问问。”见到是自家火锅店的小二出来作证,苏落心里更没底了。
前天宋行止还与自己在一处,怎的会又出现在这里,还日日光顾落心阁?
不等周围人反应,那余白就自顾自的拿起盒子里的玉来打量。“呦,姑娘这玉从何而来?怎的在下如此熟悉呢?”
“什么?笑话!这玉可是御王殿下送我的,你个走南闯北的商贩儿,怎么可能会认识御王。”
“在下是不认识御王,但姑娘这玉可是在下的心头至宝,每日必拿出来观摩,怎得如今到了姑娘手里!”
听余白说的坚定,那女子也慌了。苏落察觉到了异样,“这女的心虚”。
“你你你!你就是嫉羡我这玉罢了,空口白牙在这儿胡诌!”那女子慌乱地将盒子盖上,再不肯将玉摆在外面。
“在下是不是胡诌一试便知。”余白低头理了理袖子道,“姑娘只需将这玉置于阳光下,一看便知。”
那女子半信半疑的拿出那玉,对着阳光一看,那玉中心刻着一片落叶。不得不夸这刻工精妙,玉的外表丝毫没有划痕,只在玉石中刻了画,不透光还真是不显。
“看到了吧诸位,这玉中刻画的手艺是我余家独门秘技。这叶子也是在下亲手所刻,怎得到了这位姑娘手里,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下从未赠送与人。”
周围人也看出个门道来,这玉八成就是这公子的,不知道怎么到了那姑娘手里,还被当成了证据。
“你难道还想污蔑,是御王殿下偷了你的玉佩不成!”
“这话可不是在下说的,姑娘可莫要会错了意!”余白那张文雅的脸庞上,竟露出了几分狡黠。
“你!”那女子脸上挂不住,就上来撕扯余白,这一扯不要紧,从他袖子里掉出来一块白色的东西,吧唧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诶呀你这姑娘,当街对在下拉拉扯扯不说,怎么还摔碎我这千年古玉,你得赔我!”
看着余白那胡搅蛮缠的样子,苏落乐了。那玉明明就是余白以观赏之名偷偷换了,现在还倒打一耙讹了人家,真是不知道说他啥好了。
不过最让她揪心的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而且余白和宋行止的身份,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啊!我的肚子!啊!我的孩子…”
还不等苏落回过神,就见那女子已经坐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