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无缺的雨珠碎在玻璃窗上。
第二次关注天气是在诉讼期间,还是一个雨天,诉讼很耗费人的精力。
和几年前在哈佛出席行政委员会的听证会完全不同,那时马克很肯定委员会一定是高高拿起再轻轻放下,毕竟哈佛乐意看到一个有能力在几个小时内搞垮哈佛校园网的学生,他判断得很准,最后果然只得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留校察看。
但诉讼却是另一番体验,每一个当事人都能请得起最好的诉讼律师,这些老家伙把你哺乳时期吃了什么都能挖出来,每一句话都是带有含有暗示的立场诱导,马克的律师给了他一个策略。
不合作、不回应,尽可能的模棱两可地回答,即使这样,他也被诉讼拖累得疲惫过头。
诉讼时间实在太长,更何况他当时在同时应付两场诉讼,一场和爱德华多,另一场和温克沃斯兄弟,爱德华多在这两场中的身份不同,一场是原告,一场是证人——他在自己的诉讼倒是从头坐到尾,但作为证人的那场,他隔三岔五地就要出去“透透气。”
马克不能做出对Facebook不利的事,他不仅是马克扎克伯格,更是Fa